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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黎樹澤雖然沒有告白過,但早在上學期舞會邀請他當舞伴的時候,就說了類似於&ldo;我希望的在這個場合陪在我身邊的人,只有你&rdo;這樣對於一個寡言含蓄的人來說足夠外露的表態。
臨言為了攻略其他人,想要留有餘地,沒有接這句話,但答應了做他的舞伴。這像是一個默許追求的承諾。在這樣的前提下,臨言和其他人偶有曖-昧還能解釋過去,可是親吻……
是要他把&ldo;我把你當備胎之一&rdo;幾個字頂在頭頂給黎樹澤看嗎?
攻略系統完全體諒不了他的憤怒,但好在沒有情緒,也不會和他對嗆。只是道:&ldo;因為宿主攻略績效不佳,系統被迫進入技能模式。在宿主當時進入&l;一吻傾心&r;技能讀條狀態下,為節省耗能取消了&l;全攻略物件實時監測&r;。&rdo;
合著還是怪他自己?
臨言一下子洩了氣,系統這麼說他能怎麼辦?再掰扯下去結論還不是他自己攻略進度不佳造成的?
他滿臉陰鬱,和秦一韶一句話交談沒有地走到咖啡屋門口。
門口的男生和他打招呼:&ldo;臨言你回來了?剛剛高三黎學長他們去找你,回來說你有事兒,還要等一會,沒想到這麼快。&rdo;
哪壺不開提哪壺。
臨言被他說得一陣心煩,話都沒應,推門就進咖啡屋了。那男生主動和他說話結果被這麼對待,頓時不滿:&ldo;才扒上幾位學長就敢給人使臉色,真是小人得志便猖狂。&rdo;
臨言不知道別人說他什麼,他現在頭疼得厲害‐‐
秦一韶跟在他身後進來,而咖啡屋裡正坐著黎樹澤、霍時辰、關白越三個。臨言甚至都有點羨慕秦一韶了‐‐無知是福,他如果知道眼前這三個人看到了剛剛他們倆的事,不知道還能不能露出現在這樣驚喜的表情。
&ldo;你們來了?&rdo;秦一韶走過來看見關白越三人,習慣地露出招牌笑容,但目光落在黎樹澤身上,就有點微妙的尷尬,又狠狠在心裡安慰自己沒真親了臨言,還好還好,保住了岌岌可危的塑膠兄弟情。
可惜他不知道,除了有系統轉播的關白越,其他兩個人看到一半就走了,是真的以為他親下去了。
黎樹澤瞥了他一眼,沒做聲。他現在腦子裡混混沌沌的,一會兒眼前是臨言當時在貓咖裡,劃過自己側臉的唇,一會兒是臨言剛剛站在樹下仰起的臉;一會兒是當天秦一韶舉著酒杯說&ldo;一輩子兄弟&rdo;的樣子,一會兒是現在面前這個若無其事的人。
他在混亂中甚至覺得有些可笑。
只是不知道該笑的是自己還是臨言,或者是秦一韶。
他以為上學期的舞會,自己主動邀請臨言做舞伴就是足夠清晰的訊號;他以為自己經常帶著臨言一起聚會就是心意;他以為在真心話大冒險抽到和臨言親吻時沒有選擇喝一杯跳過冒險而是真的親下去就是表態。
原來只有他一個人這麼認為啊。
所以他的舞伴最後和別人開場,參加的聚會也不知道是為他還是為了他的兄弟而去,大冒險的親吻又算什麼呢?人家和別人有貨真價實水到渠成的吻。
黎樹澤看看身邊的關白越和霍時辰,自嘲地勾了勾嘴角。
臨言和白越的爭執,他往往站在臨言而不是多年老友一邊。被臨言一次次暗示關白越背地裡搞鬼的時候,還暗自失望過自己曾經喜歡的人怎麼變成這樣,甚至懊惱過自己過去的眼光。
可現在看來,他不是過去的眼光不行,是現在的眼光太差。
他壓抑著一點酸澀看著昔日明明和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