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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穗狼狽地帶著洛白雪姐倆出去了,回到大廳道了個歉,就急切地問洛白越怎麼樣。
洛白越說:&ldo;令尊房間佈置沒問題,我試探他脈搏,乍看也沒什麼特殊的地方。&rdo;
徐穗一下子洩了氣:&ldo;你和之前幾位大師說的一樣。&rdo;
&ldo;但這個沒問題,才是最大的問題。&rdo;
徐穗猛地抬頭看他。
&ldo;我又仔細感受了一下,不是病,但他脈搏裡頭似乎裝了個電子表似的,有那種咔咔的一格一格走字的感覺。&rdo;洛白越道。
&ldo;什麼意思?&rdo;
&ldo;說不大好,但感覺上,不是被器物害了,也不是風水,而更像是一種遠端的聯絡。很可能有人直接用了令尊的生辰八字、血液毛髮下詛咒。徐小姐不如想想,有什麼人可能拿到令尊的具體生辰,還能得到他的頭髮。&rdo;再想想徐父的面向,洛白越又補了一句,&ldo;所有人,不要放過任何一個,甚至血親也包括在內。&rdo;
徐穗皺著眉:&ldo;這……頭髮這個不好說,就連理髮師都可能得到,買通我父親辦公室的清潔人員,這太容易了,確定不了範圍。血液幾乎不可能有,因為我媽媽很信這些,所以我家裡抽血之類都有專門的醫生,醫生都是層層篩選過的,如果血液外流我們肯定會知道。生辰吧……知道我父親生日的很多,但具體到生辰,就連我都不知道。除了我媽,那可能就是我奶奶我大伯大姑有可能知道吧?我奶奶還挺迷信的,聽說當年小時候總抱著我爸去算命。&rdo;
說著說著想起自己面前的就是個從事&ldo;迷信活動&rdo;的人,尷尬地笑了一下。
洛白越沒在意:&ldo;能說說你父親家裡情況嗎?&rdo;
徐穗就說了。挺簡單的,徐父上面就剩個母親,父親已經去世了,有個叔叔還健在但是多年不來往了,舅舅家在海外。徐父這一輩,母親生了三個,上面一個大姐,然後是徐父和他哥哥一對上胞胎。
&ldo;雙胞胎?&rdo;洛白越聽到這兒心裡一下子就清楚了,感覺有什麼疑惑解開了。
他就說十分奇怪。詛咒這東西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行的,弄個巫蠱小人貼上生辰八字扎針,就算是真正高明的大師成功率也不高,畢竟這小人和被詛咒的人本身之間缺乏聯絡。把頭髮放在巫蠱小人裡,成功率就不錯了,但如果是這種詛咒的方法,非常普遍,表徵還是相當明白的‐‐因為大多數人咒人也拿不到別的,往往就是用幾根頭髮‐‐不會這麼多位大師都看不出來。
但是用血液就不一樣了,高明的蠱師毒師能給你玩出花來。徐父這種幾乎沒有徵兆的、多少位大師都一頭霧水的,也不是做不來。假如把徐父的血液滲進巫蠱小人裡,再用些手段遮掩天機,將徐父本人的血做成害他的工具,因為同源所出,對方消停不動手的時候,勘探的人在徐父本人體內都察覺不到異樣。
但徐穗自己說的,家裡人謹慎,血液肯定不外流的,那誰能弄得來徐父的血?
然而,徐父有個雙胞胎哥哥。雙胞胎之間,基因幾乎是一模一樣的,拿來替代也不是不可以。
這一下洛白越有如靈光乍現,舒了口氣。
他問徐穗:&ldo;方便找個機會讓我見見你這位大伯嗎?&rdo;
徐穗又不傻,他這麼問一下就猜到點,臉色難看:&ldo;……和我大伯有關?&rdo;
&ldo;不一定是他動手,他和你父親是雙胞胎,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