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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臆亂情謎》,都市家庭倫理劇,豪門狗血忘年戀,其實還挺有說頭的。
「沈槐的脾氣跟他親爸一模一樣,壞透了胚子。我記得小時候,那男的抽菸喝酒打老婆,偷雞摸狗還調戲婦女,被抓起來過,不思悔改。沈槐小時候不懂那些,就一門心思欺負我,我學習成績好,他嫉妒,撕我作業本,燒我的練習冊,把同學的東西偷來藏我書包裡冤枉我……總之怎麼能讓老師批評我、怎能讓他爸打我他就做什麼。」
「後來他長大了些,就和小混混搞上了,學抽菸,學打架,道上搶小學生的零花錢,十幾歲就知道琢磨和女孩子睡覺……」沈桐打了個停頓,「不是,我沒有指桑罵槐啊,你和他不一樣。雖然你也十幾歲就琢磨和小姑娘睡覺,但那小姑娘畢竟已經成年了,不算你誘拐,而且你也沒成功。」
蘇烈滿頭黑線:「……這個,謝謝理解啊。」
沈桐接著說:「中間做過太多惡事,數也數不完,我就不一一講過了。後來就是他十六七歲那年睡了一個女孩兒,對方還沒滿十四,算幼女。這個很嚴重,他被逮去判了刑,一直到上個月才出獄。出獄之後也沒改好,常常跑來找我要錢,我不給他他就威脅我,還打算賴在咱們家不走,真是給你和你媽媽添了不少麻煩,對此我一直很內疚……」
「停!停停,」蘇烈皺起了眉頭,「你說他來這兒找過你?找你要錢?」
「啊,沒有!」沈桐一下捂住了嘴,糟糕,把還沒發生的事情都給突嚕出來了。
劇、劇透死全家?
蘇烈的表情瞬間凝固:「你說實話,他是不是來找過你?你怎麼之前都不跟我說,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我怎麼不知道?」
沈桐捂嘴搖頭。
「別瞞我,他來過對不對?」蘇烈把他的手從嘴上掰下來,按在枕頭兩側呈半壓的姿勢。
沈桐被他按著心理上多有不適應,想轉過去又被他伸腿別著了,動也動不了。
「你把燈關上。」沈桐壓抑地說。
蘇烈不解:「跟關不關燈有什麼關係?」
沈桐:「你先關上,刺眼。」
其實不是刺眼的問題,而是蘇烈的氣息籠罩著他讓他難受,他喘不過氣來,心跳也撲通撲通加速,再這樣下去別說扭轉人家的性取向,他自己的性取向都亟待拯救了。
蘇烈只好先關了燈,湊近了逼問:「現在可以告訴我了麼?」
屋子裡一片黑暗,蘇烈翕動的唇近到只差幾毫米就能親上沈桐的眼睛,沈桐嚇得趕緊屏住了呼吸,彷彿被氣流刷動了睫毛的人是對方似的。
等了好一會兒都沒聽見回應,蘇烈便伸手摸上沈桐的臉,摸到之後又捏了一下,說道:「怎麼不說話?我還以為你有特異功能,突然就能睡過去。」
沈桐的心:撲通!撲通!撲通撲通撲通通通!
他還在屏息。
蘇烈急了:「說話呀,那狗東西是不是來找過你?」
「沒有!真沒有!」沈桐撇過臉去深呼吸,又把蘇烈往旁邊推了推才接著說,「那個,你別離我這麼近,你搶了我的氧氣。」
「……你說什麼?」蘇烈突然嗤笑,「我搶了你的氧氣?這房間又不是密封的,氧氣還不夠你呼吸?人家戀人之間在一起接吻的時候氧氣更少,也沒見誰喊過缺氧啊,就你事兒多。」
「那、那能一樣嗎?你不講理啊!」沈桐色厲內荏,面上又開始發燒了,非正常、非病性的發燒,但他燒歸燒,仍然要把空調被裹得死緊,一點兒熱氣都不捨得往外洩漏。
也不怪他,誰讓蘇烈好端端說起接吻的事,沒談過戀愛的人光是聽到這兩個字就容易想入非非,一想入非非就臊得慌,這怪不得他。於是沈桐氣餒地嘟噥:「我不跟你講話了,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