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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白說完,纏繞心頭的困惑突然自行解開,他發現自己真的是有點蠢,對葉子鳴自嘲道:「其實,我他媽真傻|逼,這一切都是我強加給自己的『不必要』。」
「寶貝兒,算你有點自知之明。」葉子鳴偏過頭親了親顧白的眼睫毛說:「你以前還說我是你的向日葵,你的陽光——我他媽沒見過你這種在太陽光下,非得自己打個手電筒找不痛快的二傻子。念在你思想覺悟高,老子就不跟你計較了。」
顧白完全沒聽到葉子鳴暗諷他的話,不明所以問道:「所以…我們現在?你跟我?」
葉子鳴不耐煩地吼道:「和好——和好——和好行了吧?」
顧白埋臉親了親葉子鳴的脖子,雖然葉子鳴覺得那不是親而是吹氣,但他還是忍不住地朝後邊靠邊咯吱笑著說:「不行——你這樣——癢。」
由於早飯過於豪華,顧媽媽又很熱情,一頓飯下來,兩人差點遲到。
但好在顧白選擇了他的粉色小電驢,載著葉子鳴,一路風馳電掣,居然能踩上上課鈴。
兩人匆匆坐下,邊放書包邊小聲的笑個不停。
腦袋遲鈍的謝強完全沒覺察到這笑容背後的『姦情』,熱心地問道:「兩位大哥,今天還要傳聲嗎?」
葉子鳴和顧白異口同聲:「不用。」
顧白還是禮貌地加了一句「謝謝」,而葉子鳴卻毫不客氣道:「你他媽沒看著我們兩好著呢,傳什麼聲,別他媽擋在我們中間做電燈泡。」
謝強:「」
有異性沒人性,不對,有同性沒人性。
葉子鳴嘴上雖然損了謝強幾句,但念在昨天謝強不得已做了一天免費傳聲器的份上,叫上胡來,四個人中午聚齊,請他們吃了一頓校門口美滋美味的鐵板炒飯。
胡來扒完碗裡最後一粒米,舔著嘴問道:「所以,你是因為吃醋,才和小白吵架的?」
「你妹的才吃醋。」葉子鳴將桌子上的一瓶陳醋往胡來面前一推說:「他媽要是你男朋友背著你去跟一非主流青年,比什麼傻逼玩意的比賽,你心裡不生氣?」
謝強糾正道:「來來沒有男朋友。」
葉子鳴懶得理他,繼續說道:「別跟我扯沒用的,我是讓你們出主意。那群人真沒一個好種,吸|毒的都可能有,現在這樣,小白一直被他們盯著,不是個辦法。」
「我沒事,主要我怕他們對你…」顧白看著葉子鳴說道。
葉子鳴擺手瞪了他一眼:「犯什麼二,他們真動手,我跟你都跑不掉。——上次是運氣好,我跟那電玩城的老闆有幾分交情,人才願意給我通風報信。整了蓋宇一回,下次他絕對不會放過我和你。」
「不然報警吧?」謝強煞有介事道:「我們是高中生,不跟他們一樣,萬一被學校開除了怎麼辦?」
胡來沒好氣看了謝強一眼說:「報警?你真當現在是撿一塊硬幣給警察叔叔?一塊硬幣還能當個證據呢?那什麼乞丐老大又沒真打你,甚至連威脅恐嚇都不算,人警察憑什麼管你一群小孩子玩泥巴?」
沒有真的出人命,就不會得到重視。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謝強問。
「我聽小白的意思,乞丐老大對小白就是個心結問題,並沒有真的想要他們兩的命,不過圖個心裡痛快。」胡來點頭一笑說:「很簡單,也很好辦,解鈴還須繫鈴人。」
「這怎麼解?」葉子鳴問:「我他媽一直覺得蓋宇是不是對我們家白白有什麼非分之想,你說解鈴,是讓他再去非法造假,還是讓我雙手奉上男朋友?你能不能提點建設性的建議,不然把這頓炒飯給我他媽的吐出來。」
身為系鈴人的顧白忙解釋道:「沒有,蓋宇對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懷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