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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苗提及這句時，姜冬澤腦海中回想起昨晚上百無的話。

‐‐不是妖，那是什麼？

‐‐你見到就會知道了。我只能給出這點提示，不要試圖打敗她。

&ldo;你真是個愛嘮叨的管家婆。&rdo;李雲唐轉回身。

&ldo;總比你好。&rdo;

李雲唐淡淡地說：&ldo;我為什麼要帶著施音，自然是因為我太愛她，一刻也捨不得分開。陸苗，你真的是單身太久了，連這點情趣也不懂。&rdo;

&ldo;……&rdo;陸苗張了張嘴，醞釀半天，竟是無言以對。

半晌過後，他嘟噥說：&ldo;別再秀恩愛了。&rdo;

&ldo;秀恩愛是什麼意思？就是在別人面前表現出我很愛施音嗎？可就算不在人面前，我也一樣很愛她。&rdo;

&ldo;你行行好，閉嘴吧。&rdo;陸苗想哭。

不再和李雲唐鬥嘴，陸苗把注意力放回自己身上。

視線往下盯著自己的肚皮。

昨天起床是八丨九個月的狀態，今天則恢復到五六個月左右，上車也不用姜冬澤扶他。

陸苗相信明天，就能找回他平坦的小腹，成為一個&ldo;苗條&rdo;的陸苗。

伸手摸摸肚子，驀然覺得希望就在前方。

姜冬澤的視線似乎隨著他摸肚子的動作落下來。

&ldo;姜哥，怎麼了？&rdo;他偏頭問。

&ldo;沒什麼。&rdo;姜冬澤回答，&ldo;只是覺得這樣也挺好的。&rdo;

&ldo;哈？&rdo;陸苗差點以為自己幻聽。

姜冬澤繼續說：&ldo;妖族有一種巫師，能夠讓男性生孩子，因為妖族也有愛上同性，而又想要生出更強大後代的。&rdo;

陸苗的第一反應是：&ldo;你不要嚇我！&rdo;

李雲唐則很明顯表現出興趣：&ldo;據我所知，妖的戀愛方式是一見鍾情。但未必每隻妖都能一見鍾情。也有妖純粹是為了想要一個更強大的孩子而跟其它妖結合。&rdo;

&ldo;沒錯。兩種不同的妖，有可能生下結合兩方優勢的新妖類。&rdo;姜冬澤應和。

&ldo;不過人不行吧。&rdo;陸苗插嘴，他聽唐修提過，&ldo;要是妖和人的話，新妖出生，舊妖會死去。&rdo;

&ldo;是的，和人不行。&rdo;李雲唐說，&ldo;太可惜了。&rdo;

姜冬澤盯著陸苗的肚子，&ldo;也許有一天也是可能的。&rdo;

陸苗納悶：&ldo;姜哥，妖不都是挺特立獨行的，為什麼會執著於生孩子？&rdo;

&ldo;和人一樣，妖也有把自己的力量和優勢傳承下去的衝動，不過性對妖的吸引力不大，只有一見鍾情的時候，感覺會格外強烈，格外想生孩子。&rdo;

李雲唐這時候又回頭說：&ldo;所以說，相比於人，妖的感情更為純粹。愛就是真愛，不愛就是不愛，不存在欺騙。&rdo;

&ldo;這樣啊。&rdo;陸苗點點頭。

總覺得姜哥的眼神在有些暗的後車廂裡有些發亮。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駛過高橋，臨著河邊，看被風吹起的柔軟的柳樹枝，像是五線譜一般的擺動著。河面上微光粼粼，漾著城市的影。

&ldo;每次在路上我都覺得特別美好，只是一到達目的地就會格外可怕。希望這次不會恐怖。&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