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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這裡還不止這些好東西。
到這裡不久,我就發現了一些漆樹,而且最讓人驚奇的是,這些漆樹居然也長著不小的肚子,如果不仔細看它們的葉子,就很容易把它們跟糙原上的小肚肚樹弄混淆。
但和流出甘美的汁液的小肚肚樹不同。漆樹是生產生漆的樹木。在這個沒有鋼筋的時代,木材就是房屋架構的最好材料了。而生漆是對木材防腐防水起到保護作用非常好的材料,特別是對要埋進地裡打樁的木頭,用生漆既可以起到保護木質的作用,又可以防腐防黴,增長木材的使用壽命。
第一次發現這種漆樹其實也是很偶然。當時,我是為了跟伐木的羅雷去看看族人打獵時在後面的山上發現的一處粘土,走在路上口渴,羅雷就打算去給我找點水。
正好看到這種像是小肚肚樹的樹木,羅雷自然就拿刀去割,沒想到,出來的不是帶著甘美甜味的汁液,反而是有些濃稠、發出異味的汁液。
正好我在羅雷身邊休息,聞到這種味道就有些驚奇。再仔細觀察這棵樹才發現,雖然整體外觀和小肚肚樹差不多,不過,從樹皮和樹葉的紋路上來看,這並不是一顆小肚肚樹,而那種汁液,更是我們曾經用過的生漆差不多。
於是,為了試驗,我還是讓羅雷割了一些回去,塗在了一塊木頭上,等這些汁液被曬乾之後,就把木頭放進了窪地上,等著它的變化。
一個月後,發現那塊木頭塗過那種汁液的地方摸上去還是光滑潔淨,而沒有塗過的那一段濕漉漉的滲著水的時候,我幾乎是高興地不行,還特別叮囑了所有伐木的人,以後要注意,這種樹木不能砍。
迦南是不太理解,我那麼興奮地給他看一段木頭是什麼意思,不過羅雷是跟著我做了實驗的,自然就理解了不少。反而寵愛地幫我把木頭搬給迦南看,還一邊跟他解釋,為什麼我拿段木頭也能這麼興奮。這才讓他褪去了驚訝的神色。
從那天開始,我們就每天早上有一個人拿著鐵木刀到樹林裡,對著那雖然不多,但也不會稀少到可憐的的漆樹林收集生漆。
與我們印象中的漆樹能收集的生漆不多、而且一棵樹不能經常收集不同,這裡的漆樹雖然生漆同樣不好收集,因為不小心就會癢,比小肚肚樹可怕許多,但是它的汁液卻和小肚肚樹一樣,幾乎是源源不絕。雖然可能因為這種汁液更加粘稠,基本上如果前一天收集了,就要隔兩天才能再去收集,不過一棵樹能收集到滿滿一個木桶的生漆,還是讓我很感動。
一個木桶的生漆滿打滿算可以刷上兩根做柱子用的木料還有多,在後山這片樹林裡,我們至少也找到了三十幾顆這種大樹,加上那些小樹的貢獻,我們一天的收穫也能刷上八九十根大木料了,而就算按照我過去做的那個全部落最大的房子的規格,按照每兩米一根大柱子來計算,一座房子用的大木材加上屋頂需要用的支撐瓦用的木材,也只需要不到九十根左右,更何況不是所有的房子都需要建的那麼大,有時候一天收穫的生漆就足夠兩個房子用了。
按照我們目前需要做十五座房子來算。到九月我們打算建房子的時候,我們所有的木材也都已經用生漆漆好曬乾,可以直接開始建房用了。
這裡的窪地可以說是一片寶庫。
我們在這片窪地上,除了抓到了兔子和魚,抓到了會跑的火雞,還抓到了不少野鴨和大雁,這些都成為我們飼養的來源。
而最讓我高興地是,我們在這片窪地上幾乎找到了我們以前所有看見過的植物之外,我們在我們所佔據的這片平原上就收集了好幾千斤的大麥和小麥,又另外收集了不少的洋蔥、絲瓜、南瓜、冬瓜、白菜之類的蔬菜外,還另外找到了一種我非常喜歡的東西‐‐水稻。
我第一次到這裡的河邊就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