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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說一個&ldo;解釋&ldo;埃威修眼中的光芒就暗淡一點,當他說道&ldo;為什麼偏偏在你設下圈套要耍我的時候跟你告白&rdo;的那句話的時候,他眼眸中的星辰已然全部不見。
蘭特搖搖頭:&ldo;這麼一來要解釋的事情太多了。&rdo;他輕輕的苦笑了一聲朝著埃威修的方向走去,卻在要走到他的面前的時候,與他擦身而過,等埃威修轉過身去,已然看到蘭特走到了方才他靠著刑罰椅的旁邊。
&ldo;要解釋的事情也未免太多了,我一時之間也編不出來那麼多的可以讓你滿意的理由。&rdo;他說罷,從椅子的後面繞到了前面,身子向後傾坐在了被照she的有些暖的椅子上面,看著埃威修說道:&ldo;我沒有坐過這種椅子,請問是這麼坐的麼?&rdo;
埃威修沒有說話,只是用那已經完全沒有任何星光的雙眼直直的看著他,似乎要將他吸入深潭之中,吸入他此時無盡的絕望裡。
蘭特也毫無退縮的迎了上去,一臉的鎮定。
埃威修見過蘭特羞澀的樣子,見過蘭特因為他的不在乎自己身體而生氣的樣子,就在他以為他看過了蘭特的所有的樣子之後,他才發現他並沒有見過這樣的蘭特。
好像從前的他以為的所有表情都是帶著面具展示給他的,而如今面具褪去之下的臉就是這樣的一張無所謂的鎮靜的神色。
這是埃威修常用的表情,此時他才發現,這樣的一個表情他用起來,遠沒有蘭特的冷漠。
他的眼神中略過好幾種的神色,憤恨,哀傷,迷惘。最終都隱藏在他已經毫無星辰閃爍的雙眸之中。
終於,一陣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機器運作的聲音在蘭特坐著的椅子裡面響起,蘭特低頭看向自己的雙手,方才那兩個大的圓環正在縮小,緩緩的在他的手腕上方收緊蓋在了他的雙手之上,黑色的類似於皮質做成的桎梏並沒有在將他的手完全無法動彈之後就停止,而是更加深的壓了進去。
蘭特這才感覺到,每一個手掌粗細的圓環內部都有數不清的倒刺,隨著它的收緊而崩出,每一個根都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皮肉之中。
而埃威修則是面無表情的靜靜地看著這一切,控制著圓環將他的腳也如法炮製的桎梏住之後才不再控制圓環的壓緊。
&ldo;好受麼?&ldo;他的聲音很輕,像是一根羽毛輕輕的騷在他的心尖。
蘭特並沒有受過這樣的對待,一時之間數千根針扎的疼痛讓他此時已經是咬著牙去忍受,只能從牙fèng之間擠出:&ldo;還好。&rdo;
這兩個字已經是他費勁全力的了。
&ldo;嗯。&ldo;埃威修輕輕的點頭:&ldo;這才是這張椅子的正確坐法。&rdo;
他抬頭看著蘭特的神色冷漠,在短短的一瞬間,已然已經變回了那個曾經的少將。
他朝著蘭特走去,每走一步四周猶如白晝的燈光便會暗一些,在走到第三步的時候,方才還明亮如白晝的室內除卻蘭特坐著的椅子外,已然變得一片昏暗,不辨五指。
光似乎被隔絕在以椅子為圓心的一圈之內,黑與白的邊界一清二楚,他已經看不到埃威修在哪裡,只能聽到他用蟲族皮革特製的軍靴一下一下敲在地板上的聲音。
每一下都像是敲擊在他的所有血管之上,蘭特一瞬間以為自己心臟的跳動都是按照他的頻率來的了。
聲音一瞬間戛然而止,還沒等蘭特有什麼喘息的時間,埃威修的聲音從黑暗中傳過來:&ldo;你其實並不想我碰你的對吧。&rdo;
蘭特一時間無法應對,他完全想不到埃威修問他的第一個問題竟然是這個,
這樣故意塑造出來的場景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