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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魯一張大臉十分窘迫，但咬死了不肯承認：&ldo;不，我親愛的使者先生，您不能這樣說。這些東西都是我的族人辛苦製造出來的，您不能信口雌黃。&rdo;

&ldo;你有什麼證據說明這些東西是你們製造出來的?&rdo;

&ldo;噢，我的天!我的嘴太笨了，根本無法吵過您。我想安東尼會幫我向您好好說明的。&rdo;安德魯懇切地注視著安東尼：&ldo;安東尼，拜託你，一定要跟使者先生說明白。&rdo;

&ldo;安德魯族長，我想你應該搞清楚。首先，我並不是與你吵架，我只是在闡述事實。其次，你換成安東尼、安西尼都沒關係，事實永遠不可更改，錯誤也絕不會被掩蓋。但是，&rdo;焦縱話音一轉，並轉身面對著安東尼：&ldo;我願意洗耳恭聽安東尼長老的狡辯。&rdo;

作者有話要說：

安德烈：噢，我的安東尼，你們為何吵不起來?

鄢逐：我吵不過他。

焦縱：嗯?他的安東尼?

鄢逐：你的煙竹_

第33章 s04e03

安德魯神經大條，聽不出焦縱話裡的坑，但安東尼當然聽得明明白白。他望著焦縱，目不轉睛、專心致志，彷彿這不是一場談判，而是一場談戀愛。

他道：&ldo;使者先生，這不是狡辯，是陳述。&rdo;

焦縱笑起來，做了個請的動作。

&ldo;我們所有的用具皆是出自自己之手，完全是自己製造出來的。這是任何人都不能否認的事實。所以我們並不需要任何證據來證明自己。&rdo;

他說完，焦縱沉默了幾分鐘。

而後，焦縱揚起詫異的臉掃了眼安東尼和明顯得意起來的安德魯，道：&ldo;我還以為安東尼長老會列出首先、其次和最後，沒想到說的這麼簡短。&rdo;

&ldo;因為事實不必多言。&rdo;

&ldo;我同意。那麼，既然你們都已同意，那麼請儘快向我族道歉並賠償，不要做語言上道巨人，行動上的矮子。&rdo;

焦縱太會偷換概念了，安東尼無奈的笑。他道：&ldo;使者先生，沒有證據，你就是在誹謗。&rdo;

焦縱也望著安東尼，但他眼裡的情意沒有安東尼那麼複雜或外露。他毫無情感道：&ldo;這裡沒有法律。但是，我們有貴族抄襲我們的證據。&rdo;

&ldo;沒有法律，證據也就不成證據。&rdo;

&ldo;但是有羞恥之心。&rdo;焦縱回頭看著安德魯：&ldo;安德魯族長，我想你心裡很清楚，你們在拿別人的血汗在掙錢，你們從千百年前便是如此，你們不想改正。即便旁人提及，你們也會厚著臉皮應付過去，甚至動用武力壓制下去!你們不希望別人說你們不勞而獲，你們不希望別人取笑你們，因為你們心虛，因為你們無法為自己正名!&rdo;

&ldo;不!&rdo;

安德魯霍然站起，惱羞成怒地盯著焦縱。

焦縱很放鬆，他繼續道：&ldo;你們只敢拍著胸脯、昂首挺胸地跟別人說每一樣東西都是你們親手製造的，卻無法理直氣壯地告訴別人這些東西的創意都是來自別人的!&rdo;他輕輕一笑，笑聲從揚聲器中冒出來鑽進安德魯的耳朵裡，似乎挾了諷刺：&ldo;甚至是，這些創意是來自比你們矮了九倍的矮人族。&rdo;

說完還不夠，焦縱又慢吞吞地添了一句：&ldo;其實你們也很看不起自己吧。一邊理直氣壯地抄著我們的創造發明，一邊又偷偷地看不起自己，嗯?&rdo;

這種想法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