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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縱其實並非陳與宋公司的股東,撞見費儕全是因為陳與宋頭一回與費儕吃飯時,他去找陳與宋拿了個東西。誰知道只是那一眼,便被費儕盯上了。
對於那個條件,陳與宋不是沒有猶豫過,但最終他妥協了,為了錢。
那天下午,陳與宋找到當時正在寫論文的他,說:&ldo;阿縱,那個投資人有多難搞定,你真的不知道啊。你陪我一起去好不好?至少我被喝趴下了,你還能把我抬回家啊是不是!&rdo;
焦縱酒量尚可,又考慮到陳與宋是他朋友,他還欠了陳與宋不少人情,便去了。
那天晚上,他和陳與宋一起去了酒店。包間裡人不少,都是費儕的手下,而他最初的角色是被陳與宋保護的助理。
酒過三巡,陳與宋喝得臉都白了,不得不去衛生間先吐一吐。臨走時,他拍拍焦縱的肩膀,帶了絲懇求道:&ldo;我喝不了了。阿縱,你幫我先喝兩杯,我去去就回。&rdo;
焦縱原本已經喝了好幾杯,但他很清醒。
費儕便笑呵呵地給他倒了酒:&ldo;焦助理,陳總不行了,你來替他喝吧。喝好了,這錢我就給了。&rdo;說著,他推出一張支票。
焦縱冷笑。
但陳與宋缺錢,投資人是爸爸,管費儕怎麼裝逼,他都得給伺候對方高興了,這是他欠陳與宋的人情。便只能笑道:&ldo;費總說話算話。&rdo;
&ldo;我老費說話絕對算話!&rdo;
其實對方來的人多,縱然焦縱酒量再好,也不可能把對方全部喝趴下。但已經被趕上架子了,也就只能喝了。
他也爽快,將費儕給他的那杯酒一口悶掉,叫費儕高興得直拍手。
後來,他又喝了兩杯。
酒精竟然已經上腦。
他們喝的是白酒,焦縱的酒量絕不止幾杯酒這麼少。但那個時候,焦縱並沒有多想。而且,陳與宋回來了。
陳與宋回來便覺得他臉色不大好,便道:&ldo;阿縱,你怎麼喝這麼多?你沒醉吧?我扶你去房間休息一下?&rdo;
&ldo;費總這裡?&rdo;
&ldo;有我呢。&rdo;放過水、吐過酒、洗過臉的陳與宋清醒多了。他對著費儕抱歉道:&ldo;欸,費總,不好意思,我家阿縱喝多了,我先帶他去休息一下,馬上過來。&rdo;
費儕難得的好說話。
酒店裡就有房間。
陳與宋開了一間總統套房,帶焦縱上去了。他扶焦縱躺到床上,還幫焦縱洗了臉。他見焦縱臉頰緋紅,輕輕地摸著他的額頭安慰:&ldo;睡會吧阿縱。睡醒就好了。&rdo;
焦縱蹙眉,身體十分不舒服,一陣陣的燥熱。等陳與宋走了,他已經開始熱得冒汗,喉嚨間甚至不自覺的有□□溢位來。
他察覺到不對勁。
門開了。
焦縱咬了下舌尖,迫使自己清醒。他睜開眼,看見一個人走過來,是已經開始脫褲子的費儕。
他撐著雙臂坐起來,質問:&ldo;陳總呢?&rdo;
&ldo;陳與宋?&rdo;費儕笑得眼角的皺紋如同溝壑:&ldo;他給了我房卡就走了。&rdo;
焦縱瞬間如墜冰窖。
這中間的種種,不必彼此言明,他已瞭然於心。怪不得要他一個外人來陪酒,怪不得找藉口去衛生間,怪不得給他開了一間總統套房。
只怪他自己識人不清,怪他自己毫無提防之心。
眼見著費儕提槍而來,焦縱又一狠心咬了口舌頭。這回他用了全力,舌頭都被他咬破了。嘴裡充滿了血腥味,巨大的疼痛又讓他更清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