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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五，三丫頭說的倒底是不是實話！&rdo;老夫人也氣了，不過不是為沐雨晴是不是冤枉了沐書瑤，而是因為她的腦仁被這個不知事的丫頭鬧得抽痛起來。

沐雨晴這才意識到自己話裡的漏洞，可憐兮兮地叫了聲&ldo;祖母……&rdo;

還沒等她說其他話呢，裡屋的門簾被人挑起，孫嬤嬤，葉姨娘和沐書瑤依次走了出來。

&ldo;怎麼樣？&rdo;老夫人也不想再去問沐雨晴了，探詢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孫嬤嬤。

&ldo;老夫人。&rdo;孫嬤嬤有些為難地看了眼沐永年，畢竟是關女兒家的身子，有些不知道怎麼開口。

&ldo;旦說無妨，永年也不是外人。&rdo;老夫人嘆了口氣，心中大約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ldo;是。&rdo;孫嬤嬤福了福身才道：&ldo;二小姐的腰部和手臂處的確有不少細小的針孔，而且是新傷，有的還滲著血絲，是被尖銳之物扎的，除此之外，身上多處還有青紫的掐痕，顯然是不久之前被人掐的。&rdo;

她的話音剛落，跪在地上的沐雨晴立即跳起來，指著沐書瑤低垂的腦袋道：&ldo;又是你這個賤人在作怪是不是，我只是輕輕碰了你幾下，怎麼會有那麼多痕跡……&rdo;

&ldo;放肆，五丫頭，給我跪下。&rdo;老夫人一聽，肺都要氣炸了，手中的柺棍在地上敲得震天響，臉色也黑如鍋底。

秋姨娘見狀，不由得輕聲嘟噥了一句，&ldo;妾身命薄沒有為老爺誕下一兒半女，不過若是養出這種只會惹老夫人和老爺生氣的子女，倒還不如沒有。&rdo;

聽了這話，剛想去扶自己女兒的金姨娘不由狠狠剜了秋姨娘一眼，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只覺得今晚，這秋姨娘每說一句話都是在幫著沐書瑤。

秋姨娘對上金姨娘的眼神，輕挑了下眉頭，眼中儘是挑畔之意。

她可明白的很，那次清古寺的事，要是沒有金姨娘在其中敲邊鼓，王夫人也不會那麼容易找到孫平，這個仇自己當然不能不報。

沐書瑤依舊沒有說話，臉色淡淡地，彷彿眾人說的是別人的事一樣。

老夫人嘆了口氣，沖沐書瑤招了招手，讓她到自己跟前，讓人給她搬了個凳子坐下，才拍著她的手寬慰道：&ldo;二丫頭，苦了你了。&rdo;

沐書瑤輕搖了下頭，轉頭看向沐永年，面上更是什麼表情也沒有。

老夫人再次嘆了口氣，這孩子是要兒子表個態啊，她心裡還是有怨啊。

眼睛不由得朝沐永年看去，只見他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乾咳道：&ldo;兒子想起還有點公文沒有批，這裡的事就交給母親全權處置了。&rdo;說著逃也似的逃出了大廳。

不知為什麼，看到沐書瑤平靜的眼神，他竟覺得陣陣心虛。

老夫人看了下面跪著的人一眼，揮了揮手，無力地道：&ldo;起來吧。&rdo;

沐雨晴趕緊起身。

&ldo;我是叫你三姐姐起來，你跳起來幹什麼？&rdo;老夫人不悅地喝道。

&ldo;老夫人，五小姐也是您的孫女……&rdo;金姨娘試圖幫女兒說情，卻惹來老夫人的一個白眼，&ldo;她這樣的孫女若是多上幾個，老身的壽命都會減少幾年。&rdo;

這話說得有些重了，金姨娘聽了忙拉著女兒一起跪下，惶恐地道：&ldo;老夫人說什麼氣話呢，你老一定能長命百歲。&rdo;說完還拿眼睛瞪了秋姨娘一眼。

可是秋姨娘對上她的眼神卻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