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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有。&rdo;

&ldo;如果你想要，那就做吧。&rdo;

&ldo;我就知道你得這麼說，可誰難受誰知道。真做了，那些亂七八糟的還得往你腦子裡灌。&rdo;

&ldo;那你還提。&rdo;易繁一句話就把高羽噎住了。

&ldo;……操。&rdo;高羽沒脾氣了，&ldo;放手，睡覺。&rdo;

&ldo;來吧，總不能一輩子繞開性吧。&rdo;易繁說著，把手探到了高羽的衣服裡。

&ldo;我說。&rdo;

&ldo;嗯？&rdo;

&ldo;你對我這麼好，哪天我要是犯病打你怎麼辦？&rdo;

&ldo;哦，沒事兒，明天我出門的時候買個球棒什麼的，你打人不喜歡抄傢伙吧？&rdo;易繁笑了。

&ldo;你丫真煩，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我這人格違常，不是真的能治好的，我最近一直在看心理醫生，其實越看越絕望。&rdo;

&ldo;高羽，你老實說，一般什麼情況下你會失控？&rdo;

&ldo;發生爭執的時候吧？大概就是這樣。&rdo;

&ldo;誘因呢？&rdo;

&ldo;比如……你跟什麼別的男人親近了，或者說隨便誘惑別人了……&rdo;

&ldo;行，打住吧。&rdo;易繁笑了，&ldo;你一輩子沒機會跟我動手了。&rdo;

&ldo;嗯？&rdo;

&ldo;首先，我就不喜歡男人，所以我不會引誘或者親近男人。&rdo;

&ldo;哦，有道理。&rdo;

&ldo;其次，你從精神病院裡把我帶出來的時候，你一定沒看我病床前掛的牌子。&rdo;

&ldo;是，我哪兒有時間看啊。&rdo;高羽看著易繁，突然愣了，&ldo;你有什麼毛病？&rdo;

&ldo;你覺得呢？&rdo;

&ldo;你……該不會是……自閉症吧？&rdo;

&ldo;你看我像嗎？&rdo;

&ldo;……不像，自閉症一般不說話。&rdo;

&ldo;schizoid pd&rdo;易繁的手在高羽的脊背上撩動著。

&ldo;不是吧。&rdo;高羽那天看白臉兒的心理書籍的時候，看到過這個詞兒‐‐類精神分裂人格異常，基本表現是：內向、冷漠、疏離、孤僻、臉無表情。

他看著懷裡的人，別說，他真符合……

&ldo;你知道發病的時候會怎麼樣嗎？&rdo;易繁欠身起來，脫下了t-shirt，點上了煙。

&ldo;……是不是像之前那樣，不說話，別人說什麼也聽不明白？&rdo;

&ldo;嗯。但那是不嚴重的時候，不過就憑這點，咱倆也起不了爭執，你狂躁的時候，我根本聽不懂。&rdo;

&ldo;你能告訴我……你嚴重的時候會怎麼樣嗎？&rdo;

&ldo;你還是別問的好。&rdo;易繁淡淡的笑著，&ldo;知道了，估計你就不會想要接近我了。&rdo;

&ldo;我覺得也許我需要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