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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皇上。」沐心看他那樣既好笑又覺得可憐,推了他幾下,把被子掀開,望著少年因燥熱而泛紅的全身,覺得這樣下去也不行,於是說道,「你自己試著疏解疏解吧。」
段玉衡道,「朕不會。」
「上下動一動就好,不要太用力。」
「朕不懂,朕不懂!你根本就不是真心實意的想幫朕!朕病死算了,熱死算了,燒死算了!」
沐心被他吵得頭疼,溫聲的安撫著說,「皇上,您也聽到太醫的話了,藥馬上就能煎好,您再忍忍。」
段玉衡刷得一下坐起身,黑豆似的雙眼努力瞪大,大嚎著說,「白擎蒼,你好狠的心。朕都這樣了,你還要朕忍著!你巴不得朕死是不是?」
沐心好氣又好笑,擰了擰眉,心想萬一真把小崽子憋壞了就完了,只得妥協道,「那你躺好,臣幫你。」
段玉衡美滋滋的躺下,感覺到一雙帶著涼意的手指碰觸著他燥熱的肌膚,他忍不住發出一道奇怪的呻、吟,微仰起頭,想再看看身邊男人那隱在薄袍下的身體,卻首先看到了自己肚皮上層層疊疊的肉,登時一愣,突然覺得自己是那樣醜陋不堪。
眼前的白擎蒼色若春華,身形勁瘦,一雙又黑又大的眸子微微濡濕,勾人心魄。他是天上的皎皎明月,散發著盈盈亮光,雖不十分耀眼,卻漂亮的令人心悸。詩人們都愛明月,他最愛那句,「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覽明月。」
凌雲壯志他有,可如何把明月攬入懷中呢?他配嗎?
這一刻,十四歲的段玉衡突然有了不一樣的野心。
沐心累得手都軟了,但小崽子就是不洩,他擔心持續時間太長傷身,咬了咬牙,鑽進了被子裡。
段玉衡一怔,雙眸變得幽深又火熱,望著沐心的目光興奮的似乎要把他整個吞進肚子裡。
這樣的事,沐心並非沒有做過。前兩世倒沒什麼,這一世對著一個年僅十四的孩子,便覺得羞臊不已,兩頰早如火燒一般,對上段玉衡詭譎的眼神,更是連脖子都紅透了,原本稚雅可愛的面容顯出幾分的誘人的情色來。
段玉衡看著他一吐一吸間露出的粉紅色舌尖,整個人仿若置身火海,剛才是無病呻、吟,現在是真要燒死了。
望著少年的突然變成了絳紫色的臉,沐心呆住了,嘴唇抖動著,大喊道,「太醫!太醫哪!」
一直在外待命的張太醫踉踉蹌蹌的跑了進來,搖著頭說,「微臣早說過不可有淫、心,皇上您這色、欲太強了。微臣這就給您施針,為您守住精元。」說罷朝沐心看了一眼,見他臉色酡紅,杏眼含春,立馬就把事情猜了個通透,連嘆三聲,口嚷道,「將軍已過而立,身子骨已定,皇上年方十四,與您大為不同,萬萬不可胡鬧啊。」
他說得隱晦,但寢宮內兩人哪能不懂,俱是羞愧的垂下頭,尤其是沐心,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系統笑他說,這是凡人的罪惡和羞愧,證明他已經越來越像個正常人了。
張太醫手腳麻利的下了針,等了約莫半個時辰,小皇帝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些,呼吸漸漸的平穩了。沐心連忙吩咐宮人把藥端過來給他餵了,折騰了一夜,到了四更天才算睡下。
福順瞧了瞧時辰,低聲對沐心說,「將軍,卯時就要上朝了,皇上這才剛睡熟,您看?」
「不用叫醒他。朝堂上的事情本將軍自會處理。命御膳房備上蓮子粥,等皇上醒了端給他吃。」
「那您呢?您也跟著累了大半宿。」
「本將沒事。遣人去將軍府把本將軍的朝服取來,我在這裡再守他一會兒。」沐心坐在床邊擦著段玉衡身上的汗,幫他保持著乾爽。說胖子畏熱,果不其然。他已凍得打顫,小崽子卻還在嘟嘟囔囔的喊熱。
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