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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朕懷疑,而是太傅有更好的選擇。良禽擇木而棲,朕已讓太傅失望。朕這一生都要做個斷袖,不可能為大商留下子嗣了。」
「如何就一生了?」李承安焦急說道,「您想娶個男皇后大不了就娶了,臣不反對,但日後總也要納妃的吧?」
段玉衡搖頭道,「不納。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這,這,這……」李承安驚慌失措起來。這件事他可是頭一次聽說呀。哪有皇帝只娶一個的,還是個男人!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得求救似的的看向張景行。豈不料張景行正一臉悵然若失,思緒早已飄遠了。
「太傅回去再好好想想吧,朕等著你的答覆。」段玉衡說罷揮揮手,命人把兩個心腹送出了宮。
李承安思來想去總是想不通,心裡煩透了魅惑君王的白擎蒼,甚至到了對白擎蒼三個字深惡痛絕的地步。誰敢在他面前提起其中一個,都要發一場火。有一次,一位同僚說自己做官後就白髮橫生,一個白字被李承安聽到了耳朵裡,非要扯著人家說教了一回,弄得大家見了他都繞著路走。
無心插柳柳成蔭。他這無意識的舉動更令太后和三王爺相信他是真心和小皇帝鬧翻,歸順了己方的。
白擎蒼留宿帝王寢宮一月有餘,在朝堂上已是公開的秘密。眾臣想到先皇和白擎蒼的關係,對這事也就不覺得那麼新鮮了。
養個男寵算不得什麼,養歸養,你看皇上還是知道分寸的,明白傳宗接代還是得找女人,對那蘇若多寵愛,三天一小賞,五天一大賞。
說到賞賜出去的珠寶,段玉衡一點也不覺得心疼。凡是珍品,他都留了下來送給沐心了,賞給蘇若的在普通世家看來的確是價值不菲,但對皇家來說也就是些看不上眼的玩意兒。
沐心喜歡錢,系統也喜歡錢。兩個一看到那些奇珍異寶眼睛都亮了。段玉衡見心上人高興,自己也高興的不得了。為了能讓沐心一展笑顏,他在位期間,命人四處搜尋珍寶送入宮廷。若不是骨子裡存著一份不可撼動的正義,指不定會做出殺人奪寶之事。
晚膳後,張太醫來了一趟,送了副養身的方子。沐心餵給段玉衡喝了。方子挺有用的,段玉衡喝完就睡下了,沒再鬧著要行房。
沐心擔心兩人同床又會按耐不住,因此睡在了榻上。
半夜裡,段玉衡醒了,不可言說的心思又生了出來,渾身燥熱的難受,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坐起身望著睡在榻上的青年,躡手躡腳的走到榻邊蹲下,嘴巴慢慢湊了過去,卻被人一把捏住。
「皇上,我先前說過的話就忘了嗎?」
「嗚,沒忘。朕就只是親親,不幹其他的。」
沐心一手撐頭,側臥著笑道,「那也不行。張太醫說了,全面禁慾,連想都不能夠想。」
段玉衡握拳,越發的想把榻上的青年抱上床,撕掉他的褻衣,狠狠的侵犯,想在那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個個印記。
想著想著,眼神不由自主的變得危險,像一頭餓狠了的野獸,迫不及待的要把眼前的人整個吞吃入腹。
沐心被那目光刺了一下,飛速的坐起,用腳踹了段玉衡一下,磨了磨牙道,「我看你是不準備要那玩意了。看廢了以後誰會哭。」
瞧熱鬧的系統說,「你會哭。你哭得絕對比他狠。」
沐心喝道,「閉嘴。」
段玉衡握住青年的腳腕放在懷裡揉捏了一會兒,低頭親了一口,幽幽嘆息著道,「白哥哥好狠的心。」
沐心冷笑,眼睛微微眯起,把腳抽了回來。
段玉衡長嘆了幾次,見心愛之人始終沒有反應,撇了撇嘴,默默的爬回了龍床上。等他再大一點,能天天行房了,看他怎麼把這個人壓在身下猛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養精蓄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