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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公司機密。&rdo;霍行染平靜提醒，看不出有沒有因此生氣。

陳毓然聳聳肩：&ldo;既然工作交給我做，就只能相信我。而且，這並不是我主動要求承擔的工作。我也沒有得到公司的任何許可權可以查閱公司的……嗯，&l;機密&r;。&rdo;他一笑，眼裡帶著狡黠。

&ldo;毓然，你很肯定我不會因此開除你?或者向警方知會一聲?&rdo;霍行染輕輕敲著桌面，深藍色的眼睛定定看著陳毓然，帶著嚴厲與警告，氣勢逼人。

陳毓然這次沒有退縮，他直直迎上霍行染的視線：&ldo;我沒有任何危害公司的意思。我相信霍總能理解我的&l;事急從權&r;。如果不能，你要開除我，我沒有意見。至於警方……任何事都講求證據。&rdo;

不知怎的，陳毓然覺得霍行染不會因此而追究他。這種篤定無從深究，但陳毓然就是覺得霍行染對他沒有惡意，即使他曾經鼓動他向陳家報復，還曾經小小戲弄過他一番。而且，如果真的要追究他，今天見他就是亞聖的總經理霍正業而不是霍行染這個日理萬機的總裁。此外，陳毓然也有自信，他&ldo;整理&rdo;的資料不會留下把柄讓人捉住。

這叫&ldo;承認錯誤死不悔改&rdo;嗎?

作為一個集團的掌舵人，面對陳毓然這種初生之犢不畏虎又別具實力的年輕人，他應該狠狠教導他一番，打一棒給一個糖，恩威並重，收買人心。

但對著陳毓然，霍行染心底深處有一抹很隱秘的縱容，或許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

看著陳毓然平時慵懶散漫的眼裡顯出生機勃勃的神氣，霍行染搖搖頭，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ldo;下不為例。&rdo;

陳毓然笑了，眨眨眼：&ldo;如果沒有人再刻意刁難我的話……我會願意為亞聖努力的……&rdo;

這次霍行染只相信他的前半句。

&ldo;我拭目以待。&rdo;霍行染低沉說。

&ldo;那，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先出去?&rdo;陳毓然解決一個小麻煩，很輕鬆愉快，準備站起來離開。

霍行染頓了頓，卻沒有立刻放他走，而是微微沉吟。

&ldo;還有事?&rdo;陳毓然好奇，很意外看到霍行染這種估計極罕見的猶豫。

&ldo;……霍廷邀請你週末到家裡玩……&rdo;霍行染微微皺眉，最後還是開口，&ldo;你，有時間嗎?&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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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陳毓然：霍總雖然小心眼，但為人還是不錯的……霍行染(溫和地笑溫和地笑)：哦?(縮到角落簌簌發抖一臉獻媚的)小寐：那是!那是!

☆、第二十六章

霍行染並不想霍廷和陳毓然接觸太頻繁。不過見過兩次面，霍廷已經出乎意料地喜歡陳毓然，對他真心信任與依賴，彷彿彼此已經是相交多年的好朋友。不單霍廷的太爺爺妒忌，霍行染心裡也有一絲複雜。

不過更多的是因為霍家的教育。冷靜自持、有禮疏遠才是霍家人待人接物的正常態度。霍廷不能過分喜歡信賴一個人。這會給他帶來很多不確定因素。

所以霍行染果斷把霍廷送回他太爺那邊。一直以來，霍行染和霍廷的關係都不算親密，霍廷對他是尊敬，更多的是畏懼。直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