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真相大白(第1/3 頁)
焦梧國皇城內的子民們圍在皇榜前議論紛紛。一國國君的更替就只有這樣單薄的告示讓他們的揣測和流言更是變得匪夷所思且肆無忌憚。
“為何新的國君沒有大開宮門舉行傳統的登基儀典?“
“你不知道?好像宮內發生宮變了。”
“切,怎麼可能。不就是老國君傳位給了公主殿下嗎?我看公主殿下也挺好的。”
“好什麼好,我們的皇子那才是天之驕子。”
“你們不知道老國君殉國了嗎?”
“啊???”
“休要胡言,怎麼可能。”
“公主殿下據說在服喪期不宜舉行登基儀典呢。”
人群裡你一言我一語地爭論著。皇榜旁的侍衛充耳不聞,像兩根木頭杵在那裡。張默帶著一對兵士喬裝著混在人群裡四處搜尋。他們在找國師的下落。這個罪魁禍首據說在和蔣浩秋打鬥時也受了傷,應該還未逃出皇城。只是他們並不知曉這把光明宮攪得天翻地覆的國師並非常人,而是鬼域堂的邪修下城左使。此刻他早已遠遁而逃,只是任務失敗的他並未回去向堂主覆命,而是尋了一處山頭調息療傷,打算找到機會殺回去報仇再奪回鳳翎。況且那名白衣少年中了他的血線蟲之毒必定活不過七日。如若沒有他的解藥,那少年必死無疑,他決定慢慢修養生息,耗過這幾日再去找這幾個人的晦氣。
皇城的那座院落裡,白芑大步走出房門整個人便無力地靠在牆上,胸口不斷起伏,情緒不佳。雀兒驚疑地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難道楚文歌那小子的狀況不好?居然還有白丫頭看不好的傷?他撲稜著翅膀趕緊飛過去,不小心蹭掉了一根羽毛,晃晃悠悠地向下飄落。哎呀,真是個不好的預兆,雀兒心疼自己的羽毛同時有一股不詳地預感升起。他轉著身子在白芑面前飛了兩圈總算是忍不住問道:“很棘手?”
白芑抬起憋得通紅的雙眼,胸口發堵鼻子陣陣酸楚,她搖了搖頭,示意雀兒不要講話。然後深呼吸了一口氣,抬腳大踏步向院外走去。院門吱呀一聲從外向內推開了,蔣昊秋和藍靜軒走了進來,和剛要出門的白芑撞了個正著,看到白芑這般模蔣昊秋緊張地問道:“怎麼了,阿姐。”
白芑並未答話抬腳便向門外走去,蔣昊秋等人趕緊跟了過去。輕輕掩上院門的白芑不放心地向門內看了一眼才向蔣昊秋問道:“打探得如何?”
“並未發現任何邪祟的氣息。我看那妖人早已經逃離了。”蔣昊秋說道。
白芑眉頭越皺越緊:“如果他的目的是鳳翎,便不會這麼輕易放棄的,況且,文歌他”
“楚文歌那小子到底怎麼樣了?”蔣昊秋追問道。
“哎呀,我看情況不妙。”雀兒搶著答道。
蔣昊秋驚疑地盯著白芑,希望從她那裡得到確切的答案。
此刻白芑心中自是萬分難受,只見她艱難地點了點頭說道:“不知道鬼域堂裡竟然還養著這麼陰險毒辣的蟲子。”
“楚文歌中了蟲毒了?他不是劍傷嗎?”蔣昊秋奇怪道。
想到楚文歌的傷情白芑面的臉上毫無血色,過了片刻終於說道:“那柄劍上餵了血線蟲卵。”
聽到血線蟲卵的雀兒頓時嚇得一通亂飛:“血線蟲,媽的,這也太可怕了吧!”
蔣昊秋和藍靜軒面面相覷問道:“什麼是血線蟲?”
“免費送給我都不敢吃的蟲子,你說多可怕。”雀兒打岔道。
白芑沒有理睬一向話多的雀兒,繼續說道:“我也只是在師尊的《百蟲毒錄》裡見過。據說血線蟲十分難培育,它的蟲卵透明輕薄粘性十足,更是難得。相傳只要把它的蟲卵塗抹在兵刃上,和敵人對招時傷到對手,那些蟲卵便遇血而活,立刻順著血液進入人體。先是從背部開始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