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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契約，他必須……若不然兩個人都會受到反噬。

&ldo;祈月，你不能回祈月，他們不會放你走，你說過要和我在一起，阿月，我把越若羽和你的契約斷了，別怕嗯……&rdo;

風暝月貼上那雙唇，死死的抓著，唇齒交融，記零楓第一次想推開眼前的人，那人卻固執的貼著他，漸漸消失在藍光中。

&ldo;阿月!!!&rdo;一聲悲鳴，蒼茫的雪地裡只剩下一抹黑色身影和落在地上的紅色衣衫。

將衣衫抱進懷裡，記零楓體內那顆紅色的內丹炙熱的彷彿燙穿他的五臟六腑。

紅色的虛影浮現在記零楓眼前&ldo;你出來幹什麼?&rdo;

&ldo;你果然是那個人，主人記憶裡的那個男人。&rdo;平淡的聲音像是在回憶什麼，業火退後兩步。

&ldo;敢與我搶人都得死!&rdo;黑色森冷的氣息自記零楓身上散開，吞噬著整片雪原。

&ldo;這氣息……想不到，你還有這等力量，如何需要吾送你一程?&rdo;業火抬眼看著灰暗的天空。

&ldo;不必，你的力量是阿月的，他回來之前我不會動用，也用不上。&rdo;起身，記零楓將衣衫收好。

業火一愣，還有人拒絕他的力量，還真是有趣。

&ldo;阿月要救蒼生，那我就去救他，若是有人阻攔，便讓他消失，他不喜歡殺戮，不喜歡，他也不喜歡我生氣。&rdo;低聲喃呢，記零楓朝著祈月方向&ldo;阿月等我，我們一起找續命的辦法，你在我身邊什麼樣都可以。&rdo;

&ldo;蒼生?蒼生是什麼?&rdo;業火跟著前面的男人，低聲笑道。

&ldo;蒼生就算阿月喜歡的樣子，你不是也這樣想麼?業火。&rdo;停下來，記零楓回頭盯著身後的虛影。

&ldo;吾只想看看，主人喜歡的蒼生。&rdo;他覺得有趣，便隨他吞噬，他不滅，那人卻活不了多久，等到主人元神消散，他再找宿主便是，只是他好奇，風暝月眼中的蒼生。

執著要封印深淵，不就是不想生靈塗炭，他能做到。

☆、第 123 章

燈光搖曳，祈月祭祀壇上悠然出現一個人，白髮如雪，蒼白的面容上，那雙本該靈動的雙眸空洞無神。

&ldo;大祭祀，別來無恙。&rdo;略微嘶啞的聲音讓躺著的人雙眼微微動了動，又回歸平靜。

只是那聲音似乎不讓他安寧，繼續道&ldo;大祭祀每次出現都很別致，這一次是靈力抽空。&rdo;上方出現一張他在熟悉不過的臉，臉上的疲倦一覽無遺。

&ldo;見笑了，我只是忘記把權杖給清沐，皇上何必大動干戈。&rdo;他是真的忘了權杖這回事了……若不然他要那東西幹甚?

&ldo;朕只是招請祈月大祭祀罷了。&rdo;

風暝月撐著自己的身子，招請，這是謀殺，他這一來一往都快殘廢了，更何況他本身就算半死不活。

&ldo;幹不了活兒了啊，要我回來有什麼用?&rdo;風暝月覺得他應該繼續躺著，畢竟他似乎起不來了。

&ldo;有件事必須由大祭祀來做，怕是大祭祀忘了，陣是必須由祭祀來啟動的。&rdo;

餘光看到放在旁邊的佩劍，似乎明白了什麼，轉頭看著清沐，角落裡，那人依舊帶著他送他的面具。

&ldo;嗯，是我疏忽了。&rdo;閉上眼，他摸索著那看不見的陣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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