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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廝點頭應好,剛邁步子就聽見後頭說道:「早早就被人點了陪客的,怕都是極品吧?敢情是我來晚了?」
小廝進退兩難,只能眼神求助。
老鴇笑容逐漸僵硬,聲音有點虛,「哪能啊,極品都留著呢,您等著馬上來。」說完,她與小廝耳語幾句。
這邊心虛加膽怯,著急上火,另一邊確悠閒自得,時不時還勾著小手玩。
有錢還霸氣的掌櫃在前頭坐鎮,人人都哄著他,無人顧遐其它。
戲才剛開始唱,董傳林心裡著急卻也明白要靜下心來,他想著轉移注意力時間過的快,便把心思放在旁人身上。
小指一勾,指甲蓋來回刮蹭,皮糙肉厚的大掌被刮出一團火,心裡燥熱得很。
大掌主人耐不住撩/撥,反手一握,將纖細尾指藏在手心。
摩挲,輕蹭,打圈……兩人面色如常不動聲色,暗地裡手指勾成花,掀起浪,引人心頭蕩漾。
沒等多久,小廝又帶著一撥人進屋。
前面跟著的面色平淡,衣著樸素,與多彩的青樓產生鮮明對比。後頭跟著的幾位慘多了,頭髮隨意一束,上衣不搭下褲,滿臉寫著欲求不滿四個大字。
董傳林探直腦袋瞧,他們要找的人就跟在後頭,粗獷的臉龐黑成炭,眼神帶刺。憋屈成這樣,怕不是弄到一半就被拉起來了吧,那還真是慘。
不過這正和他意。
給的人憋著,受的人不滿,時候越關鍵脾氣越大,鬧起來容易些。省得他費盡心思唱戲。
又一群大高個進屋,寬敞的屋子倏忽間擁擠,呼吸聲都重了幾分。
老鴇心裡忐忑,笑都不敢張揚,「您瞧瞧這撥。」
尹掌櫃似乎興致不錯,目光來回在小倌臉上打轉,面色平緩。看了一會兒,他道:「這還像點話。」他點了三個人,又低頭喝茶。
老鴇立馬反應過來,嚷著讓其他人撤下,又說了一堆好話添茶倒水,她才放心離去。
大堂內鬧哄哄亂成一團,幹到一半不給勁的客人們紛紛湧出鬧事,還沒等他們討個說法,就見幹活兒的人下樓。
一時間,□□薰心的人忘了公理忘了憂愁,乖乖窩在男人懷裡摟著進屋繼續幹活兒。
有人悲喜有人憂。
看著他人都心滿意足地回屋快/活,童蒙心中的不滿與躁動多添幾分。
灰衣男子嚷道:「人呢?怎麼別人都回來了,我的沒回來?」
黑衣男子附和:「就是!我們也是付銀子的客人,有你們這麼欺負人的嗎?!」
「消消氣消消氣。」小廝說道:「人被貴客留下了,您三位再挑其他人伺候吧,今兒的帳免了。」
灰衣男子嗤笑道:「誰稀罕這點臭錢,我們要人!」
灰衣男子又跟著喊道:「趕緊把人交出來,哪有幹到一半跑路的!」
兩位極其固執要人的客人纏著小廝不放,原本貪小便宜想放棄的童蒙眼神放光。
原本想著已經爽過一回,不要錢也就不計較。可現如今有人據理力爭,把他淡下去的燥熱又勾上來,剛剛那回格外爽,幹到一半不繼續他渾身癢癢。
他加入爭論的隊伍,吵著吵著情緒上升,帶著那股欲求不滿的憋屈勁直衝樓上。小廝拼命攔都沒攔住,發瘋似的三人竟把房門給踹開,把屋內的景兒露個底朝天。
屋內三位小倌都赤著上身,還有一位手搭在腰間,作勢要解帶子。
方才還在自個身上賣力的人這會兒跑來伺候別人?!
誰能忍!
灰衣男子與黑衣男子極為激動,半推半扯帶著童蒙一塊兒進屋理論,爭吵不贏便想直接拉人走。
這等爭搶場面十年難遇,小廝愣了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