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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眨巴眨巴眼睛，小臉上露出困惑，似是在思考，在猶豫糾結，忽地，她的眼睛亮了一下，隨即搖頭：&ldo;你說得對，可是有些錯是改不了的，就像電視裡放的殺人，人死了就不能說話了不能呼吸了，最後警察叔叔就會抓到壞人，壞人想改也改不了了。&rdo;

虞修白和羚相互對視一眼，兩人萬萬沒想到小小年紀的莫莫竟說出這番話來。

而譚子維，完全認為這不是莫莫能說出口的話，分明是被人教出來的，她只不過背一下而已，當即，慢慢縮回了手。

&ldo;我們走吧。&rdo;莫莫拍了拍虞修白的肩膀，催促。

他們離開，羚走在後面，即使不回頭，也能感覺到譚子維惱怒的目光。

莫莫吃了一個漢堡後就飽了，回過頭去跟邊上的小朋友一起玩，倒是羚和虞修白麵對面坐著，慢條斯理地吃著高熱量食品。

飯畢，虞修白送他們回家，羚提出回景和公寓，虞修白看了看她，神色隱有歡愉，羚補上一句，&ldo;你別誤會，我搬到景和公寓，完全是因為離公司近，上下班方便。&rdo;

虞修白笑，&ldo;以後你忙，我可以負責接送莫莫上學放學，不知道你信不信得過我？&rdo;

車窗外的流光溢彩浮光掠影般晃過男人的俊臉，五彩斑斕霓虹中，他看起來幾乎不真實。

可是，莫名其妙的，她相信他。

好像自打他出現，他就在不遺餘力地滲透進她的生活，點點滴滴，都要參與，她明明心有所屬，卻無法阻止他的接近。

&ldo;如果你敢傷害莫莫，我就找到你的兒子，以牙還牙。&rdo;

羚說的一本正經，虞修白笑起來，&ldo;好啊，這個主意不錯，回頭我把他地址給你，你可以直接殺過去。&rdo;

莫莫正昏昏欲睡呢，聽到他們說話，忽然插嘴說：&ldo;虞叔叔，我什麼時候可以見見小哥哥？&rdo;

虞修白一愣，好半天才輕聲答：&ldo;以後的吧，總有機會的。&rdo;

莫莫哦了一聲，睡著了。

虞修白先下車，接過莫莫輕輕抱在懷裡，和羚一起往公寓走，羚敏感地察覺到邊上有一個黑影閃過，定睛去看時，卻發現是一隻貓。

一隻大黑貓蹲在糙叢上，雙眼瞪著她，沖她喵喵叫，一陣涼風吹來，莫名感覺有點陰森恐怖，羚一激靈，回過頭幾乎是貼著虞修白往前走。

虞修白輕笑，&ldo;可惜我沒有三隻手，否則說什麼這時都得抱著你。&rdo;

羚不理他，快步走進大堂。

等電梯的人不少，無論男女都禁不住多看兩眼溫情脈脈抱著孩子的虞修白，虞修白神情傲嬌，看向羚的眼神儼然就是：瞧我瞧我，跟我在一起，你多幸運！

羚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直接無視。

從電梯裡走到家門口，羚轉過身作勢要把莫莫抱過去，虞修白挑眉，&ldo;我們都這麼熟了，你不會還不想讓我登堂入室吧？&rdo;

羚縮回手，轉過身輸密碼開啟門摁亮燈，虞修白走進去，熟門熟路地把莫莫送進臥室輕輕放下，羚站在一旁看著，四周靜如天籟，虞修白的一舉一動在她眼裡莫名成了慢動作。

她不懂他看莫莫的眼神為何那麼虔誠，那麼眷戀，就跟莫莫是他女兒似的。

&ldo;你一定是想你兒子了。&rdo;她理所當然地這麼認為，否則根本解釋不通。

他一愣之後，笑了笑，&ldo;確實是。&rdo;

&ldo;我們莫莫成了替身。&rdo;

&ldo;瞎說，她是獨一無二的寶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