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羚湊近,果真聽到虞修白反覆囈語她的名字。
這一刻,他的聲音,竟與顧少清一模一樣。
心尖兒,剋制不住地一陣顫動。
&ldo;虞修白……&rdo;下意識呢喃,手卻忽地被他抓住擱在他的臉上,&ldo;羚,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rdo;
他好似陷入了夢魘,整個人痛苦地痙攣起來。
羚嚇壞了,趕緊掙脫他的手,命令莫莫閉上眼,硬著頭皮給他脫掉了衣服,而後用冷水不斷地給他擦洗。
他喊渴,又倒水給他喝,他連眼都不爭,就這麼咕噥咕噥大口喝下去。
沒到兩個小時,莫莫趴在他的身邊睡著了,自己也累的夠嗆,剛放下毛巾坐到床沿想要休息一下,腰間忽地多了一條手臂。
身不由己被虞修白拉進了他的懷裡,這傢伙……赤。裸著身體,滾燙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衫傳到她身上,她聽見他依稀低語,&ldo;真涼快。&rdo;
她哭笑不得,伸手推他,&ldo;虞修白,你放開我。&rdo;
&ldo;不,我不放開,我會抱著你,一直抱著,一輩子。&rdo;他的聲音清晰明白,竟不是模模糊糊。
羚詫異地抬頭看他,他閉著眼,仍舊昏迷不醒,不由一愣。
這傢伙,為什麼昏迷不醒還會叫她的名字,為什麼還會對她說情話?
&ldo;你是不是清醒了?在裝昏迷不醒糊弄我?&rdo;在他控制的懷抱裡,羚艱難地向上挪了幾寸,懷疑地盯著他看。
她說話的氣息剛好噴在他的臉上,他側過俊臉,精準地攫住了她的唇,羚詫異地瞪大水眸,氣的去推他撓他,但她那點小貓兒發脾氣的力量怎能撼動得了男人?
&ldo;我渴很渴……&rdo;男人渴求著水源,忽然就找到了洞天之所,在她的唇舌間瘋狂地製造唾液,不停地汲取,汲取。
&ldo;嗚‐‐&rdo;熟悉的帶著男人荷爾蒙的清冽氣息,和顧少清的如出一轍,像是受了蠱惑,羚抗拒的雙手變得頹然無力,腦海里控制不住地閃過各種深埋的親密畫面。
他接吻的方式,他的一些小動作,小習慣,居然跟他不謀而合。
一瞬間,恍然覺得身上的男人就是顧少清,至此,再生不出半分抵抗的力道。
可是,莫莫就睡在大床的一側,在最後一刻,她終於是積聚起渾身所有的力氣猛然一推,而後翻滾下床,進了浴室。
原本昏迷不醒的男人居然立即追上來,她正站在花灑下衝著汗濕的身體,他關上浴室門,把她困在瓷磚和他之間,依舊熾熱的身子緊貼著她,蠱惑地叫她的名字。
一遍一遍,用顧少清的語調,喚著羚。
她終於節節敗退,幾乎是憤怒地捶打著他的胸膛,嗚咽出聲:&ldo;混蛋,為什麼?為什麼你什麼都像他?&rdo;
他不說話,呢喃著口渴,再次欺上來。
隨著他的兇猛,她輕輕閉上眼,當他一舉挺進她最深處時,一滴淚,滑過眼角。
她不知道是虞修白寂寞太久,還是就算他重病之中體力依舊很棒,總之,他非常的能折騰,關鍵是,就連這種事,方方面面,都和顧少清一樣。
叫她怎麼拒絕?怎麼招架得住?
&ldo;是你願意的。&rdo;到後來,他似乎是清醒了,伏在她的耳邊低語。
夜,無限綿長,深沉,多變。
……
第二天,累慘了的羚和莫莫一起賴在大床上睡懶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