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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琥珀色的眼底映著大片大片的楓林,好看極了。
他被她看的,心跳莫名加速,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興奮。
剛欲伸手抓她,她忽然轉過身,朝著一處看去,茂密的楓林中,一抹白若隱若現,他的不遠不近,冷冷地盯著這邊。
是虞修白。
就在喬逸帆以為眼前的女人大概會丟下他朝白衣男人走去時,她卻忽然伸手握住了他的,仰著白皙精緻的小臉,巧笑嫣然:&ldo;我幫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rdo;
她趴在他的胸口,果真吹了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頗有些用力地吹到他的胸口,可他只感覺到她呵氣如蘭,流動的氣體拂過他的面板,引起陣陣難耐的癢癢。
他知道自己這時被利用了,被當做了報復另一個男人的工具。
如果換做其他女人,他一定會怒不可遏,把該死的女人大卸八塊,可現在,他渾身癢癢,只想女人做出更親密些的舉動。
剋制不住,手一伸,托住了她的腰。
她愣了一下,掙扎,他低頭,輕聲對她說:&ldo;如果你這時候退卻,就露出馬腳了,他會識破的。&rdo;
她騎虎難下,在她還在猶豫時,他已經下決心即刻吻她,後腦勺被一把固定住,嬌嫩的唇瓣被攫住,陌生男人的氣息兜頭襲來。
她錯愕的睜大眼,覺得玩的有點過火了。
用力推開喬逸帆。
下意識回頭去看,那一抹白已經不見了。
心裡,立刻湧出一股難以名狀的複雜情緒,失落?惱怒?生氣?
她為什麼會生氣?
&ldo;我們成功了,他走了。&rdo;喬逸帆手指摸著自己的唇角,她的味道,比他想像中還要甜美,像極了成熟的水蜜桃。
羚頓覺沒趣,看了看他的胸口,&ldo;我晚上拿點藥膏給你,現在我們回去吧。&rdo;
偏首找斑鳩,斑鳩居然不見了,就跟虞修白一樣,突然的來,突然的消失。
想到昨晚的熱切和瘋狂,他早上的冷落,心裡一酸,差一點掉出淚來。
&ldo;斑鳩不見了。&rdo;虞修白不見了,她沒有去找,可斑鳩不見了,她很想很想把它找到,帶它回家,給它歇棲之所,免它生活無憂。
喬逸帆興致正濃,壓根不想回去,遂鞍前馬後地幫她找斑鳩,結果兩個人找了三個多小時也沒找到,反而把自己弄迷路了。
蓮亭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如果你被困了,只需朝著固定的方向一直走一直走,花個七八個小時也就能繞了出來。
可是,眼看著天黑了,氣溫驟降。
羚凍得雙臂抱胸,領著喬逸帆朝著一個方向一直走,她眉頭緊鎖,開始後悔自己泛濫的愛心。
而喬逸帆,閒庭信步,一點兒都不著急,彷彿這分明就是老天冥冥之中為他安排的一段意外之旅。
他要脫掉襯衫給她披著,被她拒絕了。
開玩笑,他只著一件襯衫,脫了豈不要在更深露重的樹林裡裸著上半身?
走到半夜,頭頂有大顆大顆的露水砸到他們的身上,開始覺得很冷很冷。
喬逸帆望著前面固執的倩影,琥珀色的眼睛掃了一下四周,忽地伸手拉住她,命令式的開口:&ldo;不準再走了,再走你會累的暈過去。&rdo;
這一天,他們都只吃了一頓飯,折騰了這麼久,確實是精疲力竭,尤其是她昨晚還被某人榨乾了體力。
&ldo;那我們休息一下。&rdo;
悲劇的是,後來開始稀稀拉拉地下雨了。
喬逸帆火眼金睛地找了一個足以容納兩人的樹洞,才免於他們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