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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當時的情形,就恨得牙癢癢。
她沒料到之前還對她很好的喬逸帆,居然為了羚,是那樣的絕情和狠心。
這一切,都是因為羚。
&ldo;會康復就好呀,萬一要是落下什麼病根,就不好了。&rdo;嘴上,如沐春風地說著,笑著。
而後,騰藝當著一家人的面就提出了讓羚去祭拜祖宗,羚只當這是騰家人對先祖的一種尊重,並未深想。
騰藝也輕描淡寫,沒有多加贅述。
可是騰銘和陶柔卻是神色微變,陶柔低著頭,目光落在地毯一角,默不出聲。
騰銘當著羚的面,也未說什麼。
只是當羚到客房休息時,他忍不住開口說:&ldo;父親,真的有必要讓羚認祖歸宗嗎?&rdo;
騰藝堅持點頭,&ldo;有!&rdo;
騰銘神色變冷,雙手緊緊握著輪椅的扶手,&ldo;這是因為羚有孩子,而我和陶柔沒有嗎?&rdo;
騰藝神情微僵,彷彿是被戳穿了心思,有點難堪。
&ldo;阿銘,你放心,我不會虧待揚揚的,可他畢竟只是養子,身上沒有我們騰家的血,莫莫不一樣,她是羚的親骨肉……&rdo;頓了一下,他又說:&ldo;如果羚的長子還在,就好了。&rdo;
騰藝陷入悵惘,沒注意到騰銘陰沉的神色。
一旁的騰揚看見了,小小的身子本能地往後縮了縮,他看見騰銘推動輪椅,朝著偏廳的起居室走去。
&ldo;揚揚,過來。&rdo;他忽然喊了一聲。
他嚇得渾身一激靈,想到等待他的可能是一頓沒來由的毒打,整個人便顫抖起來,可是……可是……如果不聽話,只會換來更慘的境遇。
&ldo;揚揚,你聾了?&rdo;騰銘又喊了一聲。
他只得低著頭,咬著牙朝他走去。
進了偏廳,進了起居室,他命令他把房門關上,而後拾起茶几上的一根鞭子,精準地抽打在他的腿上,身上。
騰銘陰沉著臉,不說話,只發洩似地抽打,抽打。
響亮的鞭子,劃破寧靜的空氣,一下一下落在孱弱的騰揚身上,騰揚雙臂抬起,護著自己的頭臉,後背對著無情冰冷的鞭子。
不知道是忌憚什麼,這次持續的時間不長,騰銘扔了鞭子,冷著臉滾著輪椅進了自己的臥室,進去之前,沖他喊了聲:&ldo;去把衣服換了,滾出去。&rdo;
他幾乎走不穩路,雙腿打著顫兒,扶著牆,一步一挪地走向衣帽間,在一堆華麗柔軟的衣服間,挑了一套把自己嚴嚴實實地蓋住。
……
為了方便,羚就住在另一邊的偏廳裡,剛好和騰銘相對著。
看得出來,騰家十分富有,難怪陶柔待在這兒不肯離開。
想到騰家財產的事,她得找個機會跟騰藝表明立場,拒不接受。
下午,睡了一覺,迷迷糊糊間做夢,夢到虞修白的臉,而後突然出現了恐怖的一幕,他的臉四周慢慢變黑,而後整個地連皮脫落,露出下面猙獰的血肉和瘡疤,嚇得她渾身冒汗,一激靈,清醒了過來。
虞修白……他到底經歷過多少傷痛啊。
羚睡不著了,拉開包,想要拿出手機給他打電話,卻突然發現手機不見了,狐疑地擰眉,手機哪兒去了?
她一直都是放在包裡的啊。
早上還和顧寶貝打電話的呢,怎麼現在就不見了?
找不到,可是她又想打電話給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