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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揚擁住被子，坐起身，一臉愧疚地看著莫莫和羚。

羚回頭，&ldo;揚揚，姑姑走了，你好好睡覺。&rdo;

揚揚點了點頭，眼巴巴地看著他們離開。

牽住莫莫的手，把她往門外帶，顧媽走在最後面，伸手就去關燈，羚回過頭忽然對她說：&ldo;媽，不要關燈。&rdo;

顧媽抽回手，哼了聲，&ldo;要求真多。&rdo;

羚牽著莫莫上樓，一路上，莫莫都在哭哭啼啼地說她壞，羚無可奈何，只得耐心哄著勸著，上了樓，好不容易把她哄睡著。

自己睏意來襲，也跟著睡著了。

……

翌日，天氣轉陰，羚醒來時已經七點半了，睜眼看到莫莫還睡的正香，便輕輕叫喚，莫莫翻個身繼續睡，&ldo;莫莫困。&rdo;

羚搖她，&ldo;莫莫起床了，到上學時間了。&rdo;

莫莫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到羚，突然揮開她的手，嘴裡嘟囔著：&ldo;媽媽壞，媽媽對揚揚好，不對莫莫好，媽媽走開。&rdo;

羚被她打的有點疼，皺了眉，抬高聲音喊：&ldo;該起床了，你要遲到了。&rdo;

莫莫哼了聲，躲進被子裡不理會她。

羚拉下被子，要她起床，莫莫發起脾氣來，沖她大喊：&ldo;不起不起就不起。&rdo;

羚被她氣的不輕，抬手就想打她，莫莫見了，哇的一聲大哭出來，&ldo;媽媽打我，媽媽打我‐‐&rdo;

她的哭聲整天響，顧媽剛好扶著顧爸經過她們門前，象徵性的敲了敲門，走進來看到莫莫哭的慘兮兮的，立即心疼地過來抱住她，問怎麼回事。

莫莫抽抽噎噎的，一個勁的說媽媽壞媽媽要打她。

顧媽氣壞了，有點口不擇言，瞪著羚說：&ldo;都說有後媽就有後爸，你這是倒過來了，這還沒跟他們結婚呢，就對我們顧家的孩子這麼壞，將來要是和虞修白或是那個喬逸帆有了孩子，我們莫莫豈不是要被你虐待？&rdo;

這是哪裡的話？羚真有些無語了。

她只是正常地管教莫莫啊，只是今天莫莫脾氣有點大，她有點動氣而已。

&ldo;好了，莫莫肯定也有不對的地方，你不要一味的護短。&rdo;站在門口的顧爸這時開了口，阻止顧媽再說下去。

顧媽不服氣，&ldo;難道我說錯了？你看她跟虞修白那黏糊勁兒，大概現在已經徹底把我們家少清忘記了。&rdo;

提起自己兒子，顧媽一下子紅了眼，顧爸神色也沉鬱起來。

就連莫莫，都敏感地停止了哭泣，睜著一雙淚意朦朧的大眼睛，無辜地看著大人們。

羚咬唇，真是有苦說不出。

好再顧爸把顧媽叫走了，莫莫也停止了哭泣，扳著一張小臉要起床，今天不知道是怎麼了，衣服也要羚幫她穿，牙膏也要羚幫她擠，羚一隻手不方便，回頭想叫莫莫自己做，她卻露出要哭的表情。

她只得咬著牙堅持著完成了莫莫的所有要求。

好不容易下樓來，莫莫看到揚揚穿戴整齊地坐在餐桌邊，又開始發脾氣，指著揚揚就不高興地說：&ldo;你不是顧家人，為什麼要坐在這兒？&rdo;

揚揚小身板一僵，立即從座椅上滑了下去，低著頭往大廳裡走。

羚氣極，重重地叫了一聲莫莫，莫莫嘟著嘴不理她，自顧自吃早餐。

忍耐著等莫莫吃完，金諾過來領著她上車去學校，前兩天她都自己坐車去的，今天非要羚陪著。

羚臨走時，叮囑張嫂，&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