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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他身上製造的疼痛,像是一劑最強大的催-情-藥,令他整個人瞬間燃燒起來,雙手逮住她的衣領,用力一扯,嘶嘶聲後,睡衣被丟在地上。
她有所防備,內衣全都牢牢地穿著,他看紅了眼,在她的尖叫聲中,毫不留情地扯去。
他的吻猶如狂風暴雨,也如海嘯過境,無法拒絕地兜頭而來,當他悍然霸道地挺進她的最深處,用最原始的方式,與她緊密相連,眼前只剩一片白光。
她看不清他的臉,唯有他滿足的喘息在她耳旁長長久久地迴蕩,他那麼用力,似要劈開她,融進她的靈魂深處,誓死和她糾纏。
&ldo;看著我的臉。&rdo;他忽地停下動作,懸在她的上方,沉眼看她。
她大腦一片漿糊,迷迷茫茫地轉動眼珠子看她,聽見他在問他是誰,像是兔子似的偏頭,一口咬在他撐在她臉龐的手臂上,&ldo;顧少清,你這個惡魔。&rdo;
他擰眉,低笑,深深埋進她的體內,聲聲喚她羚,逼著她叫他的名字,她終是敵不過他的力道,小貓一樣有氣無力地低吟,一聲一聲,都是他的名字。
他終於結束,窗外的天空已經落下帷幕,一片漆黑,她硬撐著坐起身,拉著被單蓋住自己,問他:&ldo;我現在可以見咚咚了嗎?&rdo;
他開了燈,室內頓時亮如白晝。
回頭看她,俊臉分明性感的要命,她卻視而不見,一心一意想著去見咚咚。
&ldo;這只不過是中場休息,我現在去拾掇點吃的,免得等下你體力不支暈過去。&rdo;他邪笑著下床,當著她的面幽雅穿衣。
&ldo;顧少清,你太壞了。&rdo;她氣極了,拿起枕頭就朝他身上砸去,可體力被榨乾,摔出去的枕頭還未碰到他,就後勁不足地掉到地上。
他不以為然地挑眉,&ldo;你是說我停下來太壞了?還是去弄東西給你吃,太壞了?&rdo;
羚瞪著眼,氣的扯過被單矇住自己,硬是忍著不哭。
房門開啟,他走了出去,她太累了,軟下身子躺下去,動都不想動,閉上眼,還沒等睡著,顧少清過來了。
端著個白瓷盤,上面有塗滿奶油的吐司和牛奶,&ldo;吃下去,等下才有體力。&rdo;
她憤怒地一掃,他輕輕一轉,避開她的攻擊,眯眼看她,&ldo;看來還挺有勁的嘛,你是不吃嘍?&rdo;
&ldo;我才不吃壞男人做的東西,魔鬼,混帳。&rdo;她惡聲惡氣罵著,氣都氣飽了,是真的不覺得餓。
他定定看她,當著她的面,舉止優雅地把白瓷盤裡的東西全部吃完,而後把盤子一扔,一步一步,走近她。
她後退著,瞪大眼,感覺危險在寸寸逼近。
&ldo;顧少清,你‐‐&rdo;所有的不滿掙扎,很快在他的攻城略地中,失守,陷落。
整整一夜,無休無止,到後來,她近乎累的虛脫,他才好心地放過她,累到極致,縱然被他溫情地抱在懷裡反覆撫-摸,也無力過問。
只本能地沉睡,閉著眼,昏天暗地。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再次醒來時,窗簾拉上了,室內一片昏暗,她艱難地支撐著身子起來,摩挲著走到窗戶邊,用力拉開,只才露出一條fèng。
窗外的烈陽頓時傾灑進來,抬手遮眼,適應了一會兒才開啟窗戶,讓炎炎熱風吹進來,吹散一室旖旎,吹散濃重的男歡女愛之氣。
&ldo;你醒了?過來吃午飯。&rdo;房門開啟,顧少清一臉神清氣慡地出現在她面前,白襯衫黑長褲,髮型整齊,都市男精英形象。
羚已經懶得和他說話了,開啟衣櫃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