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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老闆是江濯的戰友,當時參加過時意和江濯的婚禮,因為那天江濯的朋友來了不少,時意並不能每個都記得,所以在看到胖虎的時候,時意只是掠過一眼就看向別的地方。
並不知道胖虎看到了他,也沒發現坐在陰影處的周野。
就在他沒有頭緒,走向包間的走廊時,竟然和朱錦的那個朋友碰上了。
時意瞬間露出笑容,連忙走過去拉住對方說:「劉煥,朱錦是不是和你在一起,他現在在哪裡?」
劉煥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時意,他原本是發現事情不太對,想偷偷溜走,此時看到時意,瞬間就有點心虛。
畢竟這局是劉煥拉朱錦過來的,這會兒怕麻煩竟然先溜了。
時意看到劉煥躲躲閃閃的眼神,笑容淡去,鬆開手說:「他在哪裡?能否告知一下,我接他回去。」
劉煥撓撓頭,指了指最裡面的包間說:「他和朋友們在最裡面的包間喝酒呢,不過現在可能有點麻煩。」
「出了什麼事兒?」
「朱錦跟人玩骰子輸了,說好輸得喝五杯炸彈,他輸了後,不想喝,對方生氣了,不讓他走,非讓他喝完再走。」
時意看了一眼劉煥,沒說什麼,轉身往最裡面的包間走。
他雖然還不知道要怎麼應對裡面的人,但裡面的是他姑姑的孩子,也是他的表弟,他不可能因為怕麻煩就和劉煥一樣裝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的離開。
大不了花點錢,把人帶回去。
時意朝裡面走,劉煥沒跟上,摸摸鼻子,繼續往酒吧門口走。
已經想好破財的時意推開了包間的門,果然看到朱錦東倒西歪的被人攥著手腕,朱錦還算有點良心的幾個朋友則拉著朱錦另外一個胳膊。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我們幫他喝剩下的總行了吧?」
「他賭的就得他喝,你們有事情就先走,我們又不會把他吃了,總要把剩下的喝完不是?」看到朱錦醉的不省人事,拉著朱錦的人笑得呲牙咧嘴。
時意就是這個時候進來的。
進來後,直接把房間的燈給換成了正常的色調,一群人唰唰唰扭頭看向站在門口的時意。
為首的人被打斷了好事,皺著眉頭語氣不善地看著時意說:「你誰啊。」想用氣勢先嚇嚇時意。
時意想的很開,最壞的打算也不說被對方打一頓,所以也沒什麼怕的,反正叫警察也很方便,外面就是警亭,鬧大了,只有好處無壞處。
時意露出個笑容說:「我來接我表弟回家。」
「表弟?你表弟誰啊?」這人高聲說完,環視朱錦的朋友。
朱錦的朋友也一臉茫然。
時意指了指他手裡拉著的朱錦說:「他就是我表弟。」
為首那人瞬間覺得很掃興的,陰陽怪氣地說:「你說是就是啊?就算是又怎樣,他答應跟我們玩骰子,輸了喝桌子上的酒,現在只不過喝了三杯,還有兩杯。」
時意沉吟一聲,好脾氣地說:「這樣吧,我用錢買這兩杯酒,夜深了,家裡老人擔心孩子,想孩子早點回去,多少錢,你開個價,我們也不耽擱你們繼續玩,他醉醺醺的在這裡,也沒辦法喝了,留著也是掃興不是嗎?」
「那就等著他能喝了再走!」似乎槓上了,就算時意表明是朱錦的表哥,他也不買帳,他說完,他旁邊的人還在起鬨。
「就是,喝完了再走!急什麼啊!誰急誰走唄!」
「你表弟在這裡玩的挺開心啊。」
「哈哈哈哈,就是啊,說話要算數吧?」
雖然對方站著一個理字,但想幹什麼,大家心知肚明,不過是在胡攪蠻纏。
他們看時意斯斯文文,一看就不是個能扛事兒的主,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