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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的團隊裡有專業的日語翻譯,和日本人嘰裡呱啦說完之後對著自己的僱主dan反覆一遍,dan再轉頭和簡天希說。
這樣效率原本不高,傳達的意思也會有出入,所以幾個回合大家都有些談不攏。
阮晉文一上午都安靜如斯,乖巧的和沒有生命、任人擺布的布偶娃娃一樣,就靜靜地端坐在簡天希的身邊,一聲不吭地看著談判的整個場面。
他這樣子實在是少見,在簡天希的記憶裡也不過兩次。第一次還是因為被注射了藥劑,從da\\vao那裡塌方的礦石堆裡被挖出來後他有段時間是這樣毫無生氣的。而平時的阮晉文,即使被工頭捉著回去了,嘴上也不會饒人,一邊捱打一邊還會髒話連篇,脾氣大的可不是一丁點。第二次就是現在了,能做到三小時內光坐著一言不發,簡天希還真是懷疑他是不是病了。
於是,在談判的幾方確定先稍作休息之後,簡天希轉過身來。
他伸手撫了撫阮晉文的後背,低聲細語地問道:&ldo;怎麼了,一早上都蔫蔫的,不舒服?昨晚沒睡好?&rdo;
簡天希的手一觸上阮晉文的身體,阮晉文的後背脊樑骨就隨之一僵。
昨晚?昨晚自己做什麼來著?
想起來了!昨晚自己睡覺前和簡天希先是探討了關於這批金礦產的黃金流入香港的可能性,之後兩人決定讓人查香港這邊的帳戶。然後……然後好像是自己先起得頭,在床上故意和簡天希現在可能稱為簡叔叔更為確切的男人嬉鬧打鬥起來,最後好像也是自己在那裡使勁撩撥,把人給睡了。
當然,其實根據體位來講,是自己讓人把自己給睡了。真是他媽的操蛋!
阮晉文回過神,兩眼汪汪地看向身邊的男人。蜜汁尷尬。
這個男人誰他媽知道他竟然是自己一直喜歡的簡白的爸爸,這人也太年輕,太不可思議了吧。
還有,自己有沒有在他跟前說了不敬的話?好像有啊,天天掛在嘴邊說呢!都說了啥?好像罵他騷|浪起來無人能比吧?還有什麼尷尬的事?多了去了,這回真是丟臉丟大了!
阮晉文一早上其實腦子裡就是反反覆覆在思考這段時間自己和簡天希之間發生的事,他在幾個關鍵點上卡著過不去。一個就是自己有沒有太出格,還有一個就是簡天希到底知道不知道他嘴裡之前嚷嚷過的那個白月光其實就是他自己的兒子。
&ldo;怎麼了啊?傻呆呆的?是不是這屋子裡人多缺氧?&rdo;阮晉文沒回答,簡天希就又問了次,這次人乾脆靠過去,抵在他頸窩處問話。
屋子裡的人其實都沒散,他們這樣的動作在外人看來著實親密過頭了,阮晉文想到這點反射性的把人推開,支支吾吾:&ldo;我……我大概是昨晚沒睡好。&rdo;
簡天希被他推著離開些距離,撫著他後背的手卻仍然沒放,眼裡閃過一絲慧光,投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說:&ldo;讓你晚上鬧!一會午飯過後,拿了房間鑰匙你就先休息吧,他們下午還要繼續和我們談呢。&rdo;
阮晉文呆呆地看著這個人,像是要把他整一層皮相全都看個透徹似的,從他的五官到神態,無一不在腦海里和簡白作了番比較。
其實他這會兒挺撓心撓肺的,罵命運操蛋,也罵自己運氣背。他特別想向面前的男人再一次確認他是不是簡白爸爸這事,但是轉頭又一想結果如果仍是這樣的話自己反而沒底氣在他跟前存在了。所以還是把話給嚥了下去。他當下需要的是冷靜,也需要重新收拾這份心情,才能在之後的時間裡把控好自己和簡白還有自己和這位叔叔之間的關係。
午餐是在另一幢木屋食用的。午餐後,簡天希讓阿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