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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齣和拍青春劇似的,駁了很多人原先的猜測,什麼七年之癢兩看相厭,什麼好聚好散另找新歡,那是別人的戲本,他們身邊再容不下旁人。
傳言裡謝在苑說的「他現在不跟我」,不是分道揚鑣的意思,是恢復了自由後展開另類的拉鋸戰。破碎的鏡子如果圓不上,就只是永遠攤在原地,每道裂痕都只屬於對方,有且僅有彼此是合適的。
再明裡暗裡地塞人就不識相了,謝在苑一到酒店,還有幾個笑著來問林沒最近怎麼樣了。
謝在苑答得非常模糊,林沒自殺的事情被有意瞞得嚴嚴實實的,其餘人捕風捉影知道林沒身體不好,當是生了重病,還說手頭有滋補的珍饈美味,可以送去給林沒補身體。
身體要是垮掉,那是被心病拖垮的,謝在苑很清楚,一一婉拒後,留意到吳星津在和方榮舟說話,奇怪完全不搭邊的兩個人怎麼站在一起聊上了。散場前,吳星津走到謝在苑邊上,和他講方榮舟有些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謝在苑說。
「性格比較大大咧咧,他主要是問我瑞美隆的事情。我沒和他細講,但感覺他知道的不少,語氣有些得意。」
謝在苑掃了眼餐檯方向,方榮舟帶著蔣嘉言在一起,在這裡手腳還不老實,動不動摸下蔣嘉言的腰肢。
「和他的專案不是我在跟,我最近太忙他規模太小了,我回頭再看看。」謝在苑說。
吳星津挑眉:「忙著談戀愛?」
謝在苑冷聲:「忙著單相思。」
「是嗎——」吳星津拖長了調子,顯然不信,隨即壓低了聲音,「你要不要瑞美隆?一直在我辦公室裡。」
謝在苑裝聽不懂,吳星津用胳膊肘撞了他一下,笑:「不信你沒想過,把藥放飯裡,神不知鬼不覺的。」
「他會發現的。」謝在苑確實和醫生提議過。
「不,他平時也在時不時發呆,有氣無力的,要麼嗜睡要麼失眠,哪能發現。他這情況到時候頂多疑惑一下,過了一週適應了藥效,怎麼會發現?我替你想過了。」吳星津說完,從口袋裡拿出兩盒來,講,「再說了過了這麼多月,他沒你想的那樣草木皆兵,你先每天放四分之一片。」
「這樣不行。」謝在苑皺眉,道理都明白,可也得要林沒接受。
吳星津推開門,邊和他說:「想什麼呢,別跟著他一塊犯渾,早治早好,你被折騰得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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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沒走出門,揉了揉乾澀的眼睛:「何修澤,現在四點鐘就上班?」
「你四點鐘就去觀賞早飯?」何修澤認為他點的早飯不是拿來吃的。
「睡不著,去透透氣。」林沒甩了甩頭,看何修澤表情很差,急匆匆往停車場走,多問了句怎麼回事。
何修澤面色猶豫,他深呼吸了幾口氣,加快腳步去拿車,說:「去領死。」
「慢點,你現在走路都搖搖晃晃的。」林沒搶在他面前,握住他的車鑰匙,「我幫你開。」
「你能開車?」
林沒奪過車鑰匙,坐到主駕駛座上:「我心裡有數,不會拿你安全開玩笑的,要是開不了,肯定帶你打車。」
何修澤擺擺手:「其實我開車也心裡有數。」
「看你在害怕才當一次司機,去哪兒?」林沒熟練地掛擋踩離合。
「醫院。」何修澤講。
林沒愣了愣,道:「你喜歡的人是那個高中同學嗎?」
「是啊。」
想起來何修澤輕描淡寫說對方生氣了好幾年,林沒問:「他躺了多久了?」
「從高三開始的。」
好幾年是整整十三年。林沒倒吸一口涼氣,他對七年時間都覺得漫長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單向地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