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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家除了一家客棧還有其他生意,如今老祁病倒了,如果這些生意都落到祁二郎手裡,那他可真是富有啊。」錢誰都愛,縣令公子自然不會窮,但當官的除非大貪,否則還真沒有富商有錢,加上這永州百姓窮的很,他爹能貪的錢太少了。
過了一會兒,衙役回來報告說:「公子,那位祁少東家被人丟進河裡,他說對方也是害他的人之一。」
「嘿,害他的賊人可真多,這祁二郎就是愛惹事,被人教訓也是活該。」
「那公子,咱們還抓人嗎?」
縣令公子不答反問:「對方厲害嗎?什麼來頭?」
「身手非凡,幾個衙役肯定是對付不了的,不過此人有些詭異,大白天的戴著面具,還是銀色的,聽說身邊還有位公子隨行,應該是他家的護衛,之前去抓人時,被逃掉的那個坡子也是他家的奴僕。」
「呵,會用殘廢做奴僕肯定不是什麼大戶人家,一個坡子,一個醜八怪,什麼樣的人家會選這樣的奴僕,身手再好也沒用,多叫些人去抓人,必要時動用武器。」
「這此事還是先問問大人吧。」
縣令公子跋扈慣了,哪裡聽得了別人的諫言,丟了個鎮紙過去。「你是嫌本公子位卑言輕不肯聽從了?」
「不敢不敢,卑職這就去辦。」衙役捂著臉跑出門,恨恨地吐了一口唾沫,這些個衙內實在可惡,可惜他才是位卑言輕的那個,得罪不起縣令家的公子。
祁家很快有人來了,一個穿紅掛綠的中年女子哭天動地地跑來,像顆炮仗似的撞向賀遵,賀遵往旁邊一閃,對方摔倒在地,然後爬到祁二郎身邊抱著他痛哭:「我的兒啊,你這是怎麼了?你爹已經快不行了,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可怎麼活啊!」
祁二郎猛烈地咳嗽幾聲,然後指著賀遵大罵,緊接著眾人就見這對母子對著一個戴面具的男人各種罵,難聽的話一句接一句。
圍觀的人群已經默默遠離了,大家都知道這位祁夫人早年就是個村婦,發達起來後依然沒改掉愛罵街的惡習,見誰不順眼都得罵上幾句,簡直就是個潑婦。
賀遵面不改色地回到大堂,見他家王爺眉頭緊蹙地盯著外頭,一旁居然站著老七,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能從他眼皮子底下溜進去,這老七絕對不簡單。
「王爺,還是先撤吧,咱們畢竟只有三個人,要對付這些人,等回去了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情。」老七非常能認清形勢,這種時候沒必要和對方硬碰硬,以王爺的身份,要砍個縣令的腦袋都是一句話的事情,何況是什麼祁少東家,那算個蔥!
賀遵雖然不怕一個小縣城的縣令,但也怕對方來陰的,「王爺安全至上,屬下也同意先撤離。」
李煦先問老七:「有哪些人被抓進去了?」
「之前同王爺一起喝茶的那幾位,只跑了一位,其餘都下獄了,還有幾個他們的朋友衝出來想幫忙,結果一併被抓了。」
「呵,厲害了。」李煦冷笑道:「走是不會走的,但肯定不能坐著等他們上門來抓人,本王就算亮出身份,他們也可以不信,萬一來個死無對證,虧的還是本王。」
老七和賀遵心道:道理您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怎麼就不走呢!
「老七,讓你去把縣令抓來,你能辦到嗎?」李煦認真地看著老七。
老七下意識地搖頭,「您說什麼呢,老七就是個殘廢人,走路都不利索,哪有能力去抓縣令?」他抬頭看向李煦,正要再接再厲說些話,就見對方一雙濃墨般深邃的眼眸盯著自己,眼底平平靜靜,彷彿什麼都沒聽什麼都沒想。
他咯噔一下,嘴唇動了動,壓下要說的話,「您……」
「不行就算了,穆嵐去吧。」
老七立即往外挪了一步,「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