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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遵想想也是,不過換個角度想,如果是他,估計沒臉找上門。
「你覺得他可用嗎?」葛九的賣身契還在他手裡,如果李煦不想用這個人,完全可以把他轉賣出去,或者撕了賣身契放他離開。
他相信,離開王府,葛九的日子不會比現在好過多少。
來到了閩州城,還會因為餓肚子偷東西吃,要知道城裡城外到處都有招工的專案,只要肯出賣勞動力,吃飽是沒問題的,這葛九要麼是防備心太重沒去打聽這些,要麼就是不想。
「不忠之人,要之無用。」無論葛九本事多強,光是他棄王爺而去這一點,就足夠判死刑了。
「他妹妹呢?」
「在城外一個破廟裡,已經派人去接了,您打算如何安置他們?」
李煦根本沒多想,說:「明日帶他們三人去衙門,按偷盜罪該服刑多久就服刑多久,告訴他們,服完了勞役願意去做工的可以給他們安排工作,不願意的請自便,至於葛九的妹妹,送到慈幼局去幫忙洗衣做飯,等葛九服完刑再給他送回去。」
賀遵瞭然,這是王爺不準備重用葛九了,說起來,王爺算厚道了,沒有追究他逃奴的罪。
第122章 送草?
李煦沒有再見葛九,這個人他一直都當他已經死在了那條河裡,如今突然出現也並沒有引起他太大的重視,交代過也就了結了。
之後好幾天,李煦都在忙羊毛的事情,紡車本地就有,許多人家都是自己在家織布裁衣,重大喜事或是過年才捨得去店裡裁布,羊毛紡織成線與其原理差不多,張朔在原有紡織機的基礎上做了改進,可以用來紡織羊毛。
這天,鍾水清來請順王去田莊看試驗田,一路上激動的語無倫次:「真的已經成熟了,太不可思議了王爺,您真是南越的大恩人,這水稻按這樣的速度生長,下半年的那一季肯定能種得。而且您之前說的漚肥的方法,也有人弄明白了,施過肥後,水稻長的格外健壯,結的穗也格外飽滿,光是這一畝田的產量就比別的田裡多兩成不止。」
鍾水清絮絮叨叨的說了一路,李煦就默默地聽著,這時候的人都很重視農業,鍾水清幾乎是日日住在田莊裡,伺候著那一塊試驗田。據說,稻子抽穗的時候他還大哭過一次,估計前幾天看到成果又哭過了。他這人,一激動起來就有些忘形,其他官員對李煦是越來越敬畏,鍾水清則是越來越放得開,彷彿把他當成了忘年交。
「聽鍾大人的意思,這個月就能收割了?」此時才六月中旬,似乎沒這麼早吧。
「應該還得過半個月才是最佳收割的時間,您放心,不會錯過的了,今日請您去看,一來是大家太興奮了,辦了一桌宴席,為豐收慶功,二來是想仔細詢問您,下一季的播種安排。」
李煦敲了敲車窗,讓賀遵去郡守府把紀韓宇叫來,解釋說:「最近到處都在開荒,百姓們也都在為種下一季水稻準備著,但該種多少還得問問紀大人丈量了多少土地了。」
鍾水清精神奕奕,眼裡閃著光,「這事下官知道,光是閩州城外開出的田地就不少,要不是官府限制了有些地方不能開墾,估計方圓十里都會成為良田。」
這事是李煦吩咐的,他的工廠還需要地,軍營也需要地,還有一大片的茶山也要建,哪裡能什麼地方都開成水田,再說了,田地多少也要量力而為,為了防止過度開墾,官府還再三交代了,若開出的田來年有廢棄沒有耕種的,則開荒者要收回之前許出去的農具和糧種,稅還得照交,官府的便宜不是那麼好佔的。
很快就到了田莊,李煦看到這座寇家名下的田莊時,才想起來他好幾天沒看到寇驍了,也不知是不是被那匹馬迷失了心智。還敢說喜歡他呢,連追人都沒點熱情,像這樣的追求者,誰會同意放到現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