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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辦法能在它們出來之前進行對付麼。”
貝南轉頭看著陳汐,忍不住求助道。
別覺得他膽小,這才是正常人對不明存在該有的反應,那些大笑的或歡欣鼓舞的,不是瘋子就是作者開掛。再者,這才是他第一次碰到這種型別。之前的生存模式都是實體的存在。
“目前沒有,我剛進來感覺不對的時候就用精神攻擊技能試了幾次,但根本毫無效果,這些東西虛不受力,應該是直到觸發後才會真正的能被攻擊到。”陳汐回道。
看到陳汐搖頭,貝南頓覺失望,他嘆了口氣道:“那隻能是這樣了,我們還是要把精力投注在調查上面,看能不能發現什麼提前對付它們的辦法,系統從不會給予不能完成的任務,線索應該就藏在醫院裡的那個地方,多找一下可能就會發現,坐以待斃不會是什麼好事。”
這就是陳汐從小認識的貝南,即便在困難面前會覺得害怕和喪氣,也從不失去積極性和樂觀希望,而是瞄準其它的方向繼續堅持下去。所以他才會選擇這樣的人去支援,因為成功對這種人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稍微緬懷了一下過去,陳汐又道:“不過,我有說過沒有其它的辦法麼?”
看著陳汐臉上熟悉的壞笑,貝南馬上反應過來:“你特麼的又在逗我?”
陳汐斷然否認:“哪會,我只是先前還沒有想到安全的保障措施而已,但現在,我已經看到了希望,一夥炮灰。。。。。”
順著陳汐的目光所指,貝南馬上看到了十幾個隱隱聚在一起的奇怪傢伙。
他們比兩人還要後來,其中有男有女,年齡下到二十歲左右、上到五十歲多一點,零散聚集在幾顆大樹之間。如果是放在另外一個地點,這絕對沒有什麼出奇的感覺,所謂年齡不是差距,那裡都有喜歡突破人倫理唸的群體,但放在病人遍佈的病院,就感覺非常的不協調了,因為他們根本不像患有絕症的病人。
在這裡的人不是由於絕望而變得暮氣沉沉、就是心存最後的希望導致情緒非常敏感。。。。。在系統為兩人灌輸的記憶中,來這家醫院接受治療可是要簽署非常苛刻條件的醫療免責宣告,而醫院公佈的生還治療率是三分之一,所以,到這裡來的人基本是抱有了死志。
然而,這群人卻根本沒什麼緊張的表現,或者說是太隨便了,居然還有狗男女在這種地方旁若無人的說笑。
這不明擺著告訴某個人,他們是一夥進化者麼。
“別告訴我,你打算拿他們來實驗你那些危險的辦法。。。。。。”
貝南在“危險”這兩個字上咬了重音,因為他知道,誰輕易相信陳汐這個傢伙,誰就會倒大黴。
“沒辦法,冒險的過程中總要有人犧牲嘛,比起他們自己想到的那些不靠譜辦法,顯然你更要相信我的智力水平,起碼能讓他們在同等階段下的存活率更高。”
陳汐擺出不信我信誰的架勢。事實上,他也從不說假話,只是習慣性將一些重點隱藏,就比如此時,他已經在心裡為這段話自動補充了幾句:“但我總喜歡挑戰更高一些的難度,如果沒有相應的實力和自知之明,看不見利益誘惑下的危險而過去冒險,死了只能怪你們自己。”
貝南可不會輕易被陳汐做出的樣子迷惑,他是打心底不認為這傢伙有這麼好心,但缺乏反駁阻擋的理由,他也只好任由陳汐過去,只在心裡祈禱那幫人別輕易相信這個傢伙。。。。。。。至於跑過去拆臺,他有那麼煞筆麼,聖母不等於腦殘,要是連遠近親疏都分不清,趁早自殺算了,省得害人害己害社會。
十分鐘後,似乎是貝南的祈禱起作用了,陳汐帶著一臉不爽的表情回來,還沒有走近,就嚷嚷著喊道:“這幫傢伙太不要臉了,他們同樣發現這裡的詭異之處,但在聽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