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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現在王下達了這個旨意。
這意味著他完全允許我去得到民眾的支援。
是因為我對恩奇都透露出的那句惶恐麼?
這兩件事接連發生,我自己都找不出他除了安撫我外別的緣由。
我對吉爾伽美什的瞭解,多半來自於以前殘留的記憶,然後現在,我發現,他不是我以為的模樣。
這樣下去,我怕自己變得不堪一擊。
和談的具體條件仍然在反覆商談。
其實除了最開始的第一天是阿伽、恩奇都和吉爾伽美什親自在場坐鎮,剩下的更多時候還是底下的人去做。
條款大致的方向已經確定,剩下的僅僅是些許細節。
阿伽帶著的人自然不多,這種明顯被半囚禁的狀態下他看起來和平常並沒有什麼不同,在我記憶中,如果是時臣應該已經是氣急敗壞的樣子。
也是,好歹怎樣他也是個王呢。
我低頭看著剛才被強塞在我手中的石板,這上面記載的是商談的具體衝突,結果到最後,也沒有真正談判成功。
自然沒有人敢把這種東西呈現給王。
我在沉思我有看上去那麼好說話麼,就我個人覺得明顯恩奇都比我脾氣好吧?
在親自送過去的路上,我又仔細再看了一遍上面的記載。
比起究竟要賠多少金錢的事情上,雙方沒有達成共識的最大分歧點,居然是在對於塔娜處理上,如果基什不將她貶成奴隸,只有基什臣服於烏魯克才可。
……這簡直匪夷所思。
如此堪稱無理取鬧的條件,當然不可能是底下的人自己做主。
怎麼看,這件事都對烏魯克毫無益處,這應該算是基什的內政。
塔娜代表的算是基什的信仰,就像烏魯克的祭司長,就算是殺了,誰敢羞辱?誰敢簽下這種條約?
我還在奇怪交給我的官員臉上那隱晦的表情呢,畢竟我方提過這個條件的說辭,是將其歸於塔娜打探我國情報,羞辱祭司長,挑釁我國國威。
甚至言辭鑿鑿稱之為,不殺她已經是為兩國交好考慮。
……顯然對方還不至於沒臉到&ldo;那就殺死&rdo;的說法。
我想我已經可以腦補出外界會有&ldo;王衝冠一怒為紅顏&rdo;這種奇奇怪怪的傳言,開玩笑,我才不信王在這方面會這麼沒有原則。
吉爾伽美什從來都不是沒有底線的肆意妄為。
我還真是被迫背鍋。
當我走進營帳的時候,只有吉爾伽美什和阿伽兩個人獨處,門口守著計程車兵在我上繳了身上的兵器才許我透過。
我長吐了口氣,就聽見阿伽輕描淡寫一般地同我打著招呼:&ldo;是你啊。&rdo;
桌面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棋子,一來一往之間我看不出雙方誰更勝一籌。
我到底當初是怎麼看走了眼,才會覺得阿伽同遠坂時臣那個只是滿口優雅的傢伙像的?這實在是太高估時臣了。
我看著仍然擺弄著棋子的王,他半低著頭,沒有賞給我一個眼神。
握著石板的手緊了緊,我是在緊張,緊張我接下來說出的這番話會造成的後果,但如果被吉爾伽美什厭棄,也許是更好也說不定。
看在恩奇都的份上,我說到底,也不會多麼慘。
&ldo;我是否是打亂你們的佈局了?&rdo;一旦開了個頭,接下來的話就順利成章了,&ldo;最初的時候,戰爭就是被故意挑起的。&rdo;
這是一場坐在我面前的這兩位王都需要的戰爭。
&ldo;烏魯克需要以此削弱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