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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在我的印象裡我從來沒有生過病,我確實非常的健康,但我在我七年級的時候在深秋和朋友在湖裡遊過一次泳,我打了幾個噴嚏有點咳嗽,但我的朋友發了高燒,我本來也準備打一針的,可是等我到了醫院的時候就已經完全康復了。&rdo;
託尼坐在監控室裡,雙腳放在辦公桌上,手裡的蘋果拋來拋去,他挑了挑眉:&ldo;健康寶寶。&rdo;
&ldo;你確定你的身體在此之前沒有過一點異樣嗎?比如嗜睡,饑渴,失眠,哪怕是肚子疼?&rdo;
多莉坦率的說:&ldo;你是想問我是否會痛經嗎?從來沒有過,但我也不會在那種時候吃冰淇淋。我的朋友愛莉,就是剛剛和我一起游泳發高燒的那個,她倒是痛經得厲害,她是個亞裔,所以從來不喝冷水,但她老是記不住日子總在來臨前吃冰淇淋。&rdo;
對於多莉突如其來的滔滔不絕,西蒙斯好像不該如何是好,她的筆尖在報告上游離,最終還是沒有寫【從不痛經,但有一個痛經嚴重愛吃冰淇淋的亞裔朋友】這種一言難盡的內容。
所以她沉默了一小會兒:&ldo;好的,那麼下一個問題。&rdo;
&ldo;你在今天暈過去之前是否感到身體嚴重不適,頭暈目眩啊滿眼閃著火花之類的?有任何感覺嗎?&rdo;
多莉被她這麼一提醒,滿臉猶豫的說:&ldo;我不太清楚,就是覺得很奇怪‐‐有點像半睡半醒的時候忽然調大了電視機音量,滿耳朵都是風和子彈的聲音,感覺大腦都快炸了。還有非常的疼痛,我當時能感覺到我身上很多地方被擦傷了,我對受傷那一瞬間和傷口感受得一清二楚,挺詭異的就好像好像我的感官一瞬間變得很清晰,很銳利。&rdo;
&ldo;我不知道那是不是錯覺,當時我在樓頂上的時候,好像周圍的空氣都被抽乾了,我拼命的呼吸,但沒有氧氣,最後這種窒息感忽然就沒有了,然後我就昏過去了。&rdo;她聳了聳肩。
&ldo;我昏迷之後發生什麼了嗎?&rdo;多莉小心翼翼的詢問。
西蒙斯趕緊擺了擺手:&ldo;不,什麼都沒有,你就是昏迷了。&rdo;
在監控室裡的菲爾和託尼目光迅速交匯。
&ldo;ok,最後一個問題:你的貓梵谷,長什麼樣子?他平時是比較聰明的那種寵物嗎?&rdo;
&ldo;什麼?&rdo;多莉疑惑的問道&ldo;我的貓?&rdo;
這還挺奇怪的,包括前面的問題,這些事都是醫院會例行盤問的嗎?
西蒙斯點了點頭,掀起一點報告,露出夾在後面的從多莉社交網站上找到的梵谷的照片。
那是一隻肥碩的橘黃色長毛虎紋貓,最普通的那種,貓眼也是常見的黃色,尖細的豎瞳,腦袋上頂著一隻缺了一半的左耳朵,團在沙發上,尾巴只有兩三英寸,拖著幾綹長毛。
就以旁邊的沙發抱枕為參考,這隻眼神犀利程度侷限於貓而不是人的肥貓,體型頂多算的上是貓中一霸,絕不可能跟中型犬差不多甚至還要大一些。
&ldo;他叫梵谷,因為左耳和梵谷一樣都差不多沒了,尾巴很短,哦,他曾經是流浪貓,也許是和同類打架或者是因為一些無聊的可惡的人&rdo;說道這裡,多莉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些淡淡的厭惡和憤懣。
&ldo;橘色的虎斑紋,毛比較長,聰明倒是很聰明‐‐他總能找到並且開啟放貓糧貓罐頭的儲物櫃,但脾氣很壞,真的很壞。&rdo;她最後還著重強調了一下她那已經大變了樣的巨貓的壞脾氣。
然後她面露期待:&ldo;你們看見他了嗎?&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