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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隊長也受傷了,幸好他帶著盾,能稍微擋擋。&rdo;黑寡婦在講述半途的時候回過了神,表情恢復正常的介面道,&ldo;迪迦,還好剛才遇到了你。&rdo;
&rdo;安純之搖搖頭表示不在意,然後移開了放在弗瑞局長身上的手,&ldo;你的傷治好了。&rdo;
‐‐局長有些驚奇的活動著手臂,發現骨頭已經徹底長好了,剛才的疼痛就像一場夢境。他望向迪迦的眼神不由得有些複雜。
&ldo;史蒂夫傷到哪裡了?
&ldo;我不要緊,只是擦傷。&rdo;史蒂夫連忙拒絕,坐在沙發上不自然的動了一下腿。
&ldo;史蒂夫,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很不擅長撒謊?&rdo;安純之在破舊的地毯上半跪下去,打量著美國隊長的腿,立刻抬頭沒好氣的反問。
‐‐這個動作突然勾起了他對上一世的回憶。
安純之上一世的父母也都很普通。在他小的時候,父母總會教他不少常用禮儀。比如和人碰杯,如果是長輩那就要把杯子降到對方酒杯一半的位置去碰。遞刀或者剪刀給別人,那就一定要把尖頭朝向自己。還有作為男孩子,無論什麼時候都要挺直腰背,堂堂正正。就算有事要檢視低處的事物,也儘量不要蹲下去,有損儀態。
安純之短暫的失神了一瞬,一晃就恢復了過來。
儘管他從本質上來說都不是以前的他了,可他的生活處處還都透著他們的痕跡。儘管他再也回不到過去了,這也算是另外一種陪伴吧。
&ldo;看吧,我就是這麼說的。&rdo;黑寡婦對迪迦投去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安純之不敢再回憶,凝神打量著美國隊長的腿。
說是擦傷,其實也可以算是&ldo;嚴重&rdo;的擦傷。美國隊長膝蓋往下的褲腿都有些破破爛爛,一道道傷口混合著玻璃渣和灼燒過的痕跡,應該是那些人對他射擊,子彈幸運的從腿邊擦了過去的關係。
安純之把手掌按了上去,開始治療。然後他才意識到美國隊長的腿骨也有些骨裂。兩條腿都是。
那美國隊長還能一直站到現在?如果不是他的能量正在治療,他還真以為只有表面那些擦傷了!
安純之抬起頭,譴責的瞪著隊長。
美國隊長對此反應很慚‐‐不,美國隊長的表情完全沒有安純之想像中的慚愧。也是,安純之現在是迪迦狀態,別人看不到他的表情。
&ldo;他們就那麼想殺死我?&rdo;弗瑞局長出聲喃喃,聲音倒是很平靜。
&ldo;他們確實挺想的。&rdo;黑寡婦也靠在了沙發上,疲憊的搖搖頭,&ldo;明目張膽的對付我們,直接出動了那麼多人動槍,根本不管普通人的死活,都瘋了。&rdo;
安純之底氣一洩,低下頭假裝在專心致志的治療了。
這都是他的鍋。他截下了冬兵,導致弗瑞局長沒去假死,這兩點都刺痛了九頭蛇。九頭蛇當然得跟發了瘋似的開足火力對付這一行人了。
還好他們都沒出事。畢竟現在才是現實。
&ldo;真不知道我以後還能相信誰。&rdo;弗瑞局長搖搖頭,從口袋裡拿出那塊優盤,深沉的低頭凝視著。
&ldo;至少在場這幾個人你都能相信。&rdo;安純之安慰他,心裡卻隱隱約約明白弗瑞局長這麼問其實只是針對他一個人。
畢竟美國隊長是局長麾下最好計程車兵,黑寡婦又是局長不再懷疑了的特工。
弗瑞局長對安純之和善的微笑了一下,似乎被那句話安慰到了。然後才肅正了表情,說:&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