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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意上進,卻無父兄教導,有個表兄賈珠也不過幫他打通一點關節,又不能看著他,王仁也不著四六的一個人,再沒人有功夫與他分說這些利益關係的,這類話還是頭一回聽過,細細一想自家遭遇,正是這個道理——沒有權,有錢也沒用,關在詔獄裡,趁不是錢能解決的。拋開這些不論,王熙鳳與賈璉並排一擺,讓薛蟠來選——叫哪個過得舒服些另一個必然不舒服些,選誰不舒服?薛蟠想了想,還是讓表妹舒服吧,賈璉,說實話,也不是什麼好鳥,薛蟠知道的,喝花酒逗小廝一類的事情賈璉絕對沒少幹,他倆還結伴一起鬼混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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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府兄弟三個正在說話,林之孝來稟:“東府裡送來了老太太大壽的禮,太太、二奶奶打發人來請爺們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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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婚事變數恭王再現 。。。
兩府雖然分了宗,到底還是一個姓,住得又近,不讓人家送壽禮來似乎也說不過去。然而這禮收了之後要如何應對,卻是需要思量的。王熙鳳是生氣的人,差點就要說:“打出去。”了,倒是王夫人更沉得住氣,吩咐叫請爺們商議一下:“就這麼顯得生份了是不妥,反叫人生疑,真有閒人打聽出來為什麼生份了,璉兒的罪可不小。”王熙鳳這才暫按耐下了火氣。
賈寶玉聽說寧府送了壽禮來,心裡直冷笑,兩府只隔條巷子,兩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其中一方服了軟,另一方是很難拒絕的,即使賈珍犯了大錯。不見面,另一方再有悔意,你也可以當成沒看到,繼續咬牙切齒劃清界線,一旦三不五時地碰到了,他要是拿一雙不知是愧疚還是假愧疚的眼睛看著你,你跟他還是血緣不遠的親戚,還真會心軟,只覺得他臉上的表情委實可憐,把他犯的事兒忘到了腦後。
榮府長輩之所以出面與寧府分割,除了當時情境之外,也是因為王熙鳳與王夫人把東府恨得牙癢、邢夫人又忌憚著東府,賈珠、賈政從禮法上厭了賈珍,賈寶玉的攛掇同樣功不可沒,這才下的決心,如果當時這幾個人說讓賈珍陪個不是事就算完,一床被掩了,賈母與賈赦恐怕也只是氣幾個月算完的。如今賈珍選了個好時機,年禮可以不收、節禮可以不管,老太太的壽禮麼——不收還真不行,在外人眼裡,姓賈的還不能轉眼兄弟成仇家。
兄弟三個裡面,賈璉與賈珍關係最好,躊躇了一下,嘆了口氣:“總不能把禮攔在門外。”賈珠是怕人看笑話,賈寶玉是不想把事情鬧大,最後三個人只能捏著鼻子回了老太太收了禮,還得邀賈珍到時候來吃酒。有了這一出,三人都沒了說話的心情,各自回房去了。
賈璉回到房裡與王熙鳳說話,謝了王熙鳳近來管家之苦,又絮絮說了些話,最後才說到東府。王熙鳳道:“他既陪了小心,咱們也不必太刻薄了他們,只隔著一道巷子,住得這般近。便沒有這層親戚,也不好狠得罪了,遠親還不如近鄰呢。”賈璉笑道:“你這話說得是,我也是這個意思,這般烏眼雞似的,住著也不舒服。”王熙鳳道:“只怕咱們知道了,他卻不知道,他辦的那叫什麼事。”賈璉只管陪笑。王熙鳳道:“罷罷,就知道你不愛聽這些個,我縱不樂意,也不能叫你面子上過不去。真要與他們撕破了臉,兩家人多口雜,咱們這裡還好,那邊兒就是個篩子,捅了出去罪名還不是全落在你身上,我又如何忍心?”
有句話說得好,屁…股決定大腦,情勢替人選擇。有了兒子底氣足了,辦事也就不一樣了,王熙鳳行事比素日竟大度了
100、婚事變數恭王再現 。。。
好幾分,驚得榮府上下跌碎了一地下巴。賈母、王夫人這樣比較關心她的,都舒了一口氣。賈母還專程撫慰她:“可是璉兒給你氣受了?可憐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