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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是不可能交給你的」,這話只有「交」字真正有意義。說明在她看來,鬼璽原來是另有主人,現在給了我,她覺得這並不可能。
那麼,她在意的其實是鬼璽原來的擁有者嗎?假定這個擁有者是x,她對我最大的戒心,在於x不可能和我合作?x會是誰,和她是親是仇?
「你可以忍著不說,拖得越久對你越不利。」「文錦」的語氣比剛才緩和,不過我知道這只是因為她認為我沒有反抗的能力,「我不喜歡欺負人,看你那發抖的樣子,還是早點說吧,對你自己也好。」
「那是冷出來的。」我的頭又開始發沉了,可是答案還沒想好,便隨口胡謅了一句,「我答應過他,這次的行動不能透露給任何人。」
「你要保那個人多過保自己?很有義氣,可是你沒必要對我隱瞞。」椅子腿吱吱地響了幾聲,似乎是她調整了一下坐姿,「快要入夜了,我等你的回答。」
我忽然感到她和x應該是站在同一邊的。如果是仇家,她根本沒必要跟我糾纏,保險起見直接解決掉才是最聰明的做法。
所以她才說「沒必要對我隱瞞」,「沒必要」,「對我」。
她心目中的x會不會是悶油瓶?可是他在史上最大盜墓後就被幽禁了,跟假文錦應該沒有什麼接觸,而且她那麼篤定x不跟我合作,似乎背後有特殊的理由。
想到這裡,我又扭頭看著她,忽然靈光一閃。
兩個女孩。
老九門裡最擅用女夥計的世家。
原來是這樣?
「你的臉已經發紅了,看來這張臉是真的。」「文錦」也看著我,「這麼硬氣,倒挺像某個不中用的傢伙。」
我心裡已是明鏡一般,淡然答道:「看來我們都看穿對方了。」
「吳家就沒好東西。」
「可是就算如此,吳家也不會負了霍家的姑娘的。」
「文錦」眼圈一紅,衝上來扳過我的肩膀,大聲道:「那你倒是說啊,仙姑她怎麼了?為什麼連這個都給你了?」
蒙對了,她還真是霍家的人。
「沒事,有……我呢……」
我仰起脖子,本來還想耍個帥,沒想到一陣眩暈上來,眼前猛地就是一黑。
過了很久我才被臉上一陣火燒般的疼痛喚醒,不由自主地一抬手,就被「文錦」喝住了,「別抓。我解開你的手不是讓你抓臉的。」
「啊。」我這才反應過來,低頭一看發現右手的繩索已經被解開了,「我睡了多久?」
「沒多久,你這是低溫症。我都說拖得越久你越痛苦的。」「文錦」對我的態度比方才溫和多了,用下巴指了指桌面的方向,「自己拿毛巾把水擦掉,否則體溫只會繼續下降。然後上藥,現在你的臉上都是水泡,一抓就會破,我可不想看著你滿臉流膿的樣子吃不下飯。」
我按她說的做,期間她一直問霍家怎麼樣了,我只好說鬼璽是仙姑給的,她很好但遇到了些麻煩,所以我來這裡算是受她所託。當然這些都是胡扯,我壓根不知道霍傢什麼情況,但現在這麼說總是沒錯的,何況那鬼璽本來就是她給悶油瓶的,我也不算撒謊。
「文錦」聽罷幽幽地嘆了口氣,「霍家當真沒人了,最後還是淪落到要仰仗吳家。」
我心裡覺得好笑,表面上還是安慰道:「如果你們回去,就不算沒人了。」
沒想到她聽了表情更是慘然,搖頭說:「哪有那麼簡單。不是因為我們莽撞,幫會也不會變成今天這樣,再說……仙姑肯定不會原諒我們。」
「你們到底犯了什麼事怕成這樣?」
話說出口,我突然就想到了,這有什麼好問的,她們最大的過錯就是她們誕生的原因。羊角山掉包考古隊,被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