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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不會太快了。」顧慍可沒有小女生遇到知名富豪的驚慌失措或是害羞，只笑意盈盈地伸出一隻手，像極了中世紀的小姐。

「為了等你出現，已經用了很多時間。」布魯斯執手行了個標準的吻手禮，卻在鬆開的瞬間指尖輕輕掃過顧慍的掌心，帶著花花公子式的調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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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慍換了一身橙紅色的靚麗禮服，開口不小的v領露出一片細膩絲滑的面板，斜向的褶皺層層疊疊地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踏著黑色的細高跟，褪去學術嚴謹的顧慍像是拖拽著地獄巖漿的女王，神秘艷麗，卻危險灼人。

可以，這衣服很布魯斯。

「你總是給我新的驚喜。」布魯斯露骨的掃視過顧慍迷人的身材，毫不吝嗇自己的讚美，「green是英國人嗎。」

「不不不，戲劇和口音只是個人愛好。」似是而非的解釋，又不肯多透露什麼。老油條顧慍怎麼會不明白布魯斯試圖打探什麼。

「嘿，女孩兒，你知道我不是想知道這個，和我聊聊你的童年？我想了解你。」布魯斯就像是陷入愛戀的男人，眼睛裡滿是溫柔的深情。

顧慍攬著布魯斯，指尖劃過結實漂亮的手臂肌肉，一本正經地吃了豆腐，問出的問題卻夾著冰渣：「是想了解我呢，還是希望透過我，對藥劑的研製原理了解的更透徹呢。」

布魯斯沒想到顧慍的反應這麼敏銳也這麼直接，下意識地微微眯了眯眼睛，心裡迅速調整策略。

「我小時候學的是牛津英語。」顧慍回想起了極遙遠的記憶裡，接觸到的第一本英語教材，半開玩笑的回答。

[來自牛津？有家人或者家庭教師是英國人。是個人原因還是有政府介入。英國的資訊無法攻入真是麻煩。]

看見布魯斯肢體上的一些細微動作，顧慍立刻明白對面的男人又一次陰謀論的不知道再瞎想些什麼。

[噫，男人心，海底針。]

一場沒有硝煙的較量。

「green方便告訴我，為什麼你的掌心和虎口有老繭嗎。」

「也許我們可以聊聊，你手臂上那些和單純健身完全不同的，用於實戰的結實肌肉是怎麼來的？」就算是相互的試探，兩人的語調依舊是甜蜜而親暱。

「感覺在你去英國讀書後好像學會了不少有趣的技能。」

有本事去黑英國的政府資訊呀，查到算我輸

感謝側寫師男友教了很多躲避調查的方法

可把我自己給牛逼壞了，叉會兒腰:）

顧慍依舊選擇答非所問：「那麼我們理應處尊養優的布魯斯寶貝，為什麼右側肩甲背脊位置受傷了呢。」

原本還存了些比試心思的布魯斯，在顧慍發現這個問題後心裡拉響一級警報。

[她知道了多少，怎麼瞭解到。情報買賣，監控攝像，還是她的特殊能力。敢這麼直接告訴我，有一定倚仗。

危險而聰明的女人。]

心裡迅速將與之匹配的能力和危險等級依次羅列。可是最近觀察下來的行為和顧慍所表現出的不加掩飾，甚至是相救的行為，又推匯出另一組不同的結論。

不在意對面男人的懷疑，顧慍享受著難得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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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最後一絲夕陽被地平線吞沒後，屬於哥譚的「狂歡」也正式開始。一棟大樓準點爆炸。

餐廳的視野不辜負它美麗的價格，顧慍一手支著腦袋，看著絢麗夜景裡一團小小的閃亮，笑得幸災樂禍：「不愧是哥譚的禮花。」

布魯斯沉默地看著那一處爆炸，也不再假裝花花公子，直接起身離開：「這裡相對安全，你留在這，我去通知人員疏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