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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約了重案組領導。」

「吉姆·高登？他是我的朋友，禮貌一點。」顯然美女很是習慣戀人的缺席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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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維一開口就直接說出一大疑點：「微量放射性紙幣？對警察而言奢侈了一點？」

高登摸了摸鼻子解釋：「我聯絡了幾個中介。」

「別編了，高登，我想見他。」

「官方政策是要逮捕這位義務警員蝙蝠俠。」

哈維緊追不捨地繼續發難：「那重案組樓頂的強光燈是做什麼的？」

「若你對機械故障有疑問，建議你去找維修部門」高登選擇保護自己的朋友，繼續裝傻。

「我已經逮捕了所有的洗錢者，可劫匪還能拿到錢，我想你和你的朋友該展開最後一擊了。需要我參與嗎。」新任的檢察官很年輕，在治理這個城市的手法也不拘泥於傳統。

高登思考了一會兒給出了回覆：「在這方面，越少人知道，行動越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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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階餐廳】

「花了我三週的時間才訂到位，我還不得不打出政府官員牌。」哈維和美女檢察官開著玩笑。

「真的？」美女很配合得笑著反問，一身香檳色的禮服襯得奶油白的肌膚很是優雅迷人。

「瑞秋，真巧啊。」布魯斯挽著顧慍的手走向順路看見的老熟人。

美女在最初的愣怔後，露出得體的優雅笑容：「是啊，布魯斯，真巧。」

「瑞秋，green。green，瑞秋。」很布魯斯的簡單介紹。

「green，你看著可正年輕，難道……」

「已經擁有兩個博士學位的天才。」這一刻的布魯斯像是一隻驕傲的貓咪，炫耀般地展示自己喜歡的東西。當然，他一直都有驕傲的資本。

「如他所言，我是一位博士。美麗的小姐，也許我們該考慮拋棄這些粗糙的男人，來一個精緻的美好的約會。」顧慍眨了眨甜蜜的焦糖色大眼，深邃的眉骨配上古典感十足的臺詞腔，平添了一份矜貴。一雙手卻藏在布魯斯的腰側狠狠擰了一下，隨後迅速鬆手去勾搭好看小姐姐了。

[啊，果然猜到瑞秋身份了。]

布魯斯苦哈哈地想著。

小型修羅場t√

維持花花公子的人設，總要付出點代價。

「布魯斯這是哈維。」

「大名鼎鼎的布魯斯韋恩，瑞秋把你的事情都和我講了。」這是來自另一個男人的示威。

「我希望不是全部。」布魯斯的眼睛在餐廳的燈光下明明滅滅的，有些調皮的可愛，「我們拼桌吧。」

「我想他們不會允許的。」沒有人希望和布魯斯這個哥譚的移動荷爾蒙一起約女友吃飯，哈維也不例外。他看得出布魯斯和自己的女友很熟悉。

帶著一種小孩子的炫耀，布魯斯很是得意：「哦，他們會允許的。這是我開的。」

顧慍尋了個話題，打破眼前男人們的幼稚比拼：「說起來你們怎麼會允許一個蒙面義警作英雄。」

檢察官哈維正經起來：「誰任命了蝙蝠俠？我們，是我們這些讓惡勢力當道的人。當兵臨城下時，羅馬人拋開民主，任命了城主來保衛城市。那不是榮譽，那是為民服務。」

瑞秋也開玩笑般地加入了反駁：「最後一個被任命保護共和的人是凱撒，一個不願放棄權利的人。」

「好吧。不管蝙蝠俠是誰，他不會想一輩子都幹這個。」

顧慍看著邊上聽得異常認真的「花花公子」，看著那雙好像在閃光的深褐色瞳仁，低頭笑了笑反問：「是嗎？」

「他在尋找接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