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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楹對楚離笑道:「我十幾年前就知道,論詩文,我比安爺差遠了。我請教多次,他都不肯教我。」
楚離已經看出趙楹和嚴鸞很是熟識,便笑道:「原來您和安爺已相識十幾年,那二位爺就是伯牙子期、管仲叔牙、伯桃角哀了。」
趙楹大笑,道:「說得好。」對陸懷通道:「雲諾你帶銀子了麼,賞給這小相公。」
陸懷信笑著從懷中掏出十兩銀子給了楚離。
楚離給趙楹施禮,道:「謝爺的賞。」
嚴鸞的臉微微發燙,只是低頭不語。
趙楹對嚴鸞道:「還聽曲兒麼,你過來我的包間咱倆一起聽?」
嚴鸞道:「不了,這裡太亂了,爺先回去吧。」
趙楹道:「你和我一起走麼?」
嚴鸞道:「我還有些朋友在那邊,爺先走,我一會兒就去見爺。」
趙楹道:「也好,我沏了茶等你。」
趙楹往樓下走,趙爍便跟在後面,經過嚴鸞的時候,點頭和嚴鸞招呼,嚴鸞便也點了點頭。趙爍看向嚴鸞身後,卻正對上陸懷信一臉得意的笑。
嚴鸞對傻站著的路秉道:「還不護著爺回去?」
路秉答了是,便帶了人跟在洪白等御前侍衛的後面。
嚴鸞轉頭對陸懷通道:「你惹的好事。」
陸懷信笑道:「我哪裡惹什麼事了?老爺沒看剛才爺笑的多開心。」
嚴鸞轉身往回走,道:「和你那些朋友打個招呼趕緊走吧。」
陸懷通道:「是,回去晚了茶就涼了。」
嚴鸞帶著陸懷信進了乾清宮,正碰見曹小川等在宮門口,給嚴鸞見了禮後笑道:「皇上在昭仁殿的暖閣呢,奴才引著大人過去。」
嚴鸞到了昭仁殿門口,看見路秉和洪白跪在那裡,便問道:「怎麼了?皇上罰你們倆跪的?」
路秉道:「回大人,不是皇上罰的,是卑職今兒驚擾了聖駕,心中實在不安,自己罰自己跪的。」
嚴鸞又問:「洪白你呢?」
洪白道:「回大人,下官保護聖駕不力,也該自罰的。」
陸懷信對嚴鸞道:「老爺,我犯的錯比這兩個大人重的多,我也在這跪著吧。」說完便也跪在那裡。
嚴鸞進了昭仁殿暖閣,見殿內只有趙楹和嚴霜,便笑道:「路秉、洪白和雲諾跪在殿外,說今天驚擾了皇上,要和皇上請罪。」
趙楹對嚴霜道:「讓他們幾個進來。」
作者有話要說: 把我知道的關於友誼的典故都用上了,(/ □ \)
☆、番外 勾欄淺唱 第四章 各有賞賜
番外勾欄淺唱第四章各有賞賜
三人進到暖閣後,便跪在那裡不起身,說要謝罪。
趙楹指了指榻上下手的位置,對站著的嚴鸞道:「坐吧,又沒外人。」
嚴鸞略一遲疑,便道:「謝皇上賜座。」就坐下了。
趙楹對跪著的三人道:「你們都犯了什麼罪啊?」
洪白道:「臣保護皇上不力,今兒幸而是錦衣衛,若是歹人,後果不堪設想。」
趙楹笑道:「除了錦衣衛,還有什麼歹人青天白日之下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拿人?」
路秉忙磕頭道:「臣有罪,臣辦事張揚,又驚擾了聖駕。」
趙楹道:「朕還想問你呢,你這是衝著趙爍去的是不是?你怎麼知道趙爍拉走了本來給嚴大人唱曲的小官?」
不等路秉回答,陸懷信便道:「此事由臣而起,還是臣來說吧。」便原原本本將經過說了。
趙楹聽完道:「趙爍是什麼東西?朕容他父子在京裡已是格外開恩,居然還想仗勢欺人了?路秉這事辦得好,朕要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