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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明白。&rdo;查爾斯道。

&ldo;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前不久我們在尼克弗瑞辦公室裡說得話?&rdo;

&ldo;變種人那件事嗎?&rdo;可可一點就通，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查爾斯點頭，他的手指合攏著放在桌子上，眼神探尋地看著可可，&ldo;當時，我就覺得，你好像對這件事不感到驚訝。&rdo;

&ldo;是這樣，沒錯。&rdo;可可喝了口咖啡。

&ldo;後來，我在調查這件事的時候，還發現了另外一件事。&rdo;查爾斯澤維爾對漢克點了下頭。

漢克從揹包裡取出電腦來，放在桌子上，開啟。

&ldo;我在做全世界的變種人統計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一件事情。&rdo;查爾斯開啟了一張圖。

一張立體三維圖，在上面各個國家的變種人數量都清楚地用柱形來表示，在眾多高高低低的柱形當中，華國的柱形幾乎矮得看不見。

&ldo;這可真讓人難過。&rdo;可可將咖啡杯放下，平靜地點評道。

可可的反應很出乎查爾斯的意料。

他沉默了幾秒，&ldo;你是個很厲害的人。&rdo;

可可笑了一聲，意有所指地說道：&ldo;你該知道，誇獎是收買不了我的吧。&rdo;

&ldo;當然。&rdo;查爾斯道，&ldo;如果這樣能收買你的話，弗瑞應該不介意給你寫一封表揚信。&rdo;

&ldo;哈哈。&rdo;可可忍不住笑了，她眼裡滿是笑意，&ldo;好吧，就沖你這句話，我願意告訴你一件事‐‐有時候，我說的話並不全都是假的。&rdo;

可可走後。

查爾斯澤維爾和漢克還留在咖啡廳裡面。

悠揚的古典音樂緩緩地流動著。

漢克看著可可遠去的方向，皺著眉頭，不解地問：&ldo;教授，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rdo;

查爾斯喝了口咖啡，盯著電腦，神情中帶著若有所思，&ldo;漢克，她是一個很棘手的人。&rdo;

既能猜得出他對她有所瞭解，又能把尼克弗瑞忽悠得團團轉，從神盾局這邊挖走不少利益，這可不是尋常人能做到的事。

&ldo;走了，漢克。&rdo;查爾斯道，&ldo;回去之後，要叫鐳射眼他們好好學習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華國藏著的秘密恐怕不少。&rdo;

漢克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查爾斯語氣裡對華國似乎很是戒備，如果事實如教授所料，這個世界上將會有越來越多的人覺醒超能力，那麼華國擁有的變種人很少難道不是一件壞事嗎?雖然變種人的力量絕大多是都比不上核彈，但是如果一萬人中出一個力量跟萬磁王或者教授差不多的，也會對一個國家的軍事實力造成很大的影響。這樣一來，擁有變種人較少的華國勢必會在未來的競爭中處於劣勢。

可是為什麼教授卻對華國有這麼高的評價。

儘管滿心疑惑，但是漢克還是沒有開口問。

有時候，不該知道的知道了往往沒有好處。

第57章 我才不是惡魔的第五十七天

&ldo;西裝?&rdo;

&ldo;我換上了。&rdo;

&ldo;香水呢?&rdo;

&ldo;噴了。&rdo;

&ldo;領帶呢?&rdo;

&ldo;打了!&rdo;

&ldo;很好, 彼得，今晚你一定要把那句話說出來, 要是沒說出來, 你也不用回家了,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