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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夜翼這樣的義警守護這座城市。他於夜幕下輕盈跳躍，站在高處俯瞰，像個騎士一樣保護她。

&ldo;不能開車，我們怎麼過來?&rdo;韋德問。

&ldo;你說什麼?&rdo;迪克聽不清楚他的話。

&ldo;我說，我們怎麼過來‐‐&rdo;

&ldo;傻瓜，&rdo;迪克笑著大喊，&ldo;當然是走過來。我們還要下車巡邏的。&rdo;

韋德失語，被自己蠢到了。

……

最終，單車停在拐角的某處。韋德跳下來的時候，沒有看清楚地面情況，落到了淺淺的積水坑裡。他完全被迪克帶的雀躍起來，落地的時候是雙腳跳到地面，成功讓鞋子踩水，濺上自己褲腿。他只能低下頭挽自己褲腳，迪克推著單車到路邊，鎖了車。

&ldo;你在看什麼?&rdo;迪克站起來，發現韋德正站在原地，看著不遠處，他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是一個在收拾小提琴的男孩。他年紀不大，嘴唇被凍的幾乎發白，骨瘦嶙峋，面頰營養不良而微凹，像每個窮苦人家的孩子。韋德朝他走過去，和對方說了什麼。他遞給了對方錢，後者收下了。

韋德走回迪克身邊，後者疑惑的說：&ldo;他看上去不是能夠接受別人施捨的人。&rdo;

迪克能從對方眼裡看到敏感、倔強的熟悉情緒。這是那種在乎尊嚴的男孩，他才不會接受隨便什麼人出於同情心遞給他的錢。但韋德做到了。

&ldo;你是怎麼幫忙的?&rdo;他問。

&ldo;我只是讚美了他的音樂。&rdo;韋德說，學迪克的樣子朝他眨了眨眼，&ldo;很簡單的，一物換一物。&rdo;

在兩人的注視下，男孩重新拿出小提琴，奏響了歡樂的樂曲。

&ldo;這個歌是送給你的，&rdo;韋德說，&ldo;謝謝你今天帶我來看這些。&rdo;

&ldo;哇哦，&rdo;迪克笑了，他說，&ldo;很好聽。&rdo;

韋德看了一眼手錶，十點了。

&ldo;明天見。&rdo;他說。

迪克拉住他，只一步就走到韋德身前，擋住了他的去路。

&ldo;我合格了嗎?&rdo;他故作可憐。

&ldo;……&rdo;韋德沉默。

迪克緊張的注視著他。

三秒後。

&ldo;‐‐當然啦，我很開心能和你一起過聖誕節!&rdo;韋德大笑著說，&ldo;是你可憐我啦!&rdo;

第27章 埋了

告別迪克, 回去之後，韋德接到了一通來自大都會的電話。

&ldo;我們合作吧。&rdo;盧瑟在電話那頭鍥而不捨，&ldo;考慮好了嗎?讓我們聯合起來收拾這群自以為是的超級英雄。&rdo;

&ldo;……&rdo;韋德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幾秒之後，電話又響了。有託尼斯塔克的前車之鑑，這次韋德只好接了。

&ldo;我沒覺得你的建議很誘人，&rdo;他對盧瑟苦口婆心，&ldo;我認真的, 除了捱揍，我想不到有什麼好處。&rdo;

&ldo;好處很多，而且我覺得你特別需要, 迫在眉睫的那種，&rdo;盧瑟說，&ldo;我可以幫你把超人引到哥譚。&rdo;

&ldo;這對我算什麼好處?&rdo;韋德納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