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頁(第1/2 頁)

&ldo;迪克選擇相信你。&rdo;他最後說。

他看著迪克格雷森，這個初來韋恩老宅的小孩長大，逐漸拔高，五官逐漸長開，成為一個優秀的年輕人。他看著他獲得中學的第一張獎狀，第一次戀愛又分手，找到第一個愛好和實現第一個願望，直到迪克收到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

曾經，他因為和自己的理念不合而負氣離開哥譚，拋棄羅賓的披風，成為另一個城市布魯海文的守護者夜翼。布魯斯以為對方不能成功的承擔起作為一個獨立的英雄的責任和負擔，但實際上，迪克做到了。就是最艱難的時候，他都沒有回家來尋求自己的幫助，這證明瞭他已經是個成年人，不再需要蝙蝠俠的庇護。

迪克能自己獨立決定一些事情了。或許布魯斯依舊不贊成某些方面迪克的想法，他對人的輕信，他混亂的戰鬥計劃，他不顧一切的信念和糟糕的時間安排，種種跡象都有布魯斯和他不同的地方，但他已經做到不會過於干涉。這包括很多人，不止是迪克。傑森、提姆，甚至是達米安……布魯斯知道他應該給他的孩子們一些必要的信任。

&ldo;而我相信他。&rdo;布魯斯說，&ldo;你在觀察期。&rdo;

韋德很開心自己暫時合格了。

他心底的壓力驟減，當迪克解決完自己兄弟的爭執，無意朝他看過來的時候，韋德朝他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很快，這場聚會結束。

韋德不打算留宿在韋恩老宅，所以迪克把他送到了門口。傑森被纏住了，他完全沒法脫身，只能讓他的僱主一個人開車回去。

迪克問，頭髮被吹的發亂：&ldo;你需要我開車送你嗎?&rdo;他把自己的車借給了韋德。

&ldo;不用啦。&rdo;韋德看了一眼屋內，&ldo;後天見。&rdo;

&ldo;嗯，後天見。&rdo;迪克說。

他們對視了一會兒。

&ldo;我送你到門口。&rdo;

&ldo;好。&rdo;他回答。他們並肩走到車前。

迪克回頭看了一眼韋恩老宅，突然說：&ldo;剛來到這裡的時候，我是一個小孩。&rdo;

&ldo;而離開這裡的時候，你已經成為了一個男人。&rdo;韋德說。

&ldo;這感覺有點奇怪。真的。&rdo;迪克低聲說。

突然，韋德湊上來用嘴唇碰了碰迪克的臉頰，這感覺轉瞬即逝，比雪花落到頭頂還輕，但讓後者愣在原地，幾乎忘了呼吸。

&ldo;這就是人生了。&rdo;韋德開啟車門，坐到駕駛座上，&ldo;回家去吧。&rdo;

第38章 小丑

回家的路上, 韋德拿出自己的手機，猶豫了半天，撥打了通訊錄裡的一個號碼。

對面響了很久才接通，那邊同樣很吵。

&ldo;請問?&rdo;電話那頭的人問。

&ldo;韋德布萊克，&rdo;他說，&ldo;瑞德，我有事情想拜託你。&rdo;

電話對面的人靜了一下。

&ldo;好的, 等一下，我在酒吧，出去打給你。&rdo;瑞德說。這讓韋德驚訝了。他以為對方的型別根本不可能去酒吧。看上去, 他們很久沒聯絡，而他曾經的好朋友改變了太多。電話掛了，過了大概五分鐘，韋德的電話重新響起來, 他接通了。

&ldo;我很抱歉，這麼久沒有聯絡你, 現在一打電話就是找你幫忙。&rdo;他說。

瑞德的聲音聽上去有點無奈：&ldo;我沒有表現出來任何不樂意的情緒。&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