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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希望如此。&rdo;迪克笑了笑，他手中的儀器發出滴的一聲，周圍沒人注意到，但是門已經開了，&ldo;成功了。&rdo;他說。但偵探沒有再回他，他偏過頭，看見他的弟弟表情凝重。

&ldo;我有沒有告訴你我想告訴的東西?&rdo;他問。

迪克頓了頓：&ldo;沒有。你來布魯海文是想告訴我什麼?&rdo;

&ldo;我發現了紅頭罩參與的痕跡，他改名叫紅帽了，有時候，他真的很懶。&rdo;提姆眼睛仍舊在看前方，&ldo;在布萊克拆炸彈之後，我去處理後續，在通風管道發現了同樣的病例。&rdo;他指的是眼前這個怪物。

偵探的語速越來越快：&ldo;我把它帶回了大紅的安全屋‐‐&rdo;

&ldo;提姆!&rdo;迪克不敢置信叫道。

&ldo;聽我說完，我發現它們還保留人的意識，就像是……被拉撒路泉水復活那樣，半成品。&rdo;提姆頓了頓，&ldo;大紅證實了這一點，我把資料給了蝙蝠俠。也就是說，它們到底還算人類嗎?&rdo;

迪克終於轉過頭，注意到他看向場中的位置‐‐那裡，怪物已經被爆頭了，只留下一具殘破的身軀，這下是真的屍體了。拿著槍的人，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他曾經死去的弟弟，傑森。

他開槍了……?

韋德還沒從地上站起來，陶德已經上前一步，拉起了他，替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ldo;法外組，物有所值。&rdo;他說，槍口指了指地上的怪物。

布魯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中央，他一言不發。羅伊站在他的隊友身側，神情警惕。

&ldo;怎麼?我算殺人了嗎?&rdo;傑森說。布魯斯繃緊下頜。

但陶德沒興趣和他玩什麼看誰先開口的遊戲。韋德反應過來，他立刻站在了陶德面前，對布魯斯笑了笑：&ldo;韋恩先生，有什麼事情要對我說嗎?&rdo;

託尼落到他身邊：&ldo;我猜沒有?&rdo;

韋德朝他禮貌的點點頭：&ldo;那我……走了?&rdo;

這場聚會完全變成了一團亂麻。從迪克開啟門開始，賓客都已經跑光了。所以韋德的離開合情合理，他至少還記得說再見。布魯斯韋恩根本沒理由攔住他們。羅伊走過奧利弗的時候，無視了對方。

迪克很慶幸韋德站出來立刻了結了這情景。

場面一片死寂。在布魯斯的注視下，韋德越走越近，迪克終於鼓起勇氣，硬著頭皮對他喊了一句：&ldo;嗨，韋德，後天，巴莉甜品店，怎麼樣?&rdo;

這下換成法外組、布魯斯、奧利弗、達米安、提姆、託尼、彼得……剩下的人都盯著他了。

……

很好，迪克對自己說，你捨己為人拯救了整個局面，你是當之無愧的超級英雄。

第20章 還有別的事嗎

&ldo;我不希望你們背著我做別的事情。&rdo;羅賓用審視的目光打量他的前幾任，&ldo;否則我會告訴父親。&rdo;

&ldo;瞧，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告狀精。&rdo;偵探說，&ldo;他還好意思說我呢。&rdo;

但接著，他發現自己最大的兄長正用縱容的幾乎讓人牙酸的目光看著羅賓，眼底是一片令人毛骨悚然的慈祥：&ldo;……小d，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