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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終如願以償。

第48章

所以底線就是這麼一點點變低的：按卡爾的要求給了卡爾一些證據以後，蝙蝠俠又在卡爾不怕死的死纏爛打之下給了卡爾幾枚蝙蝠鏢，甚至最後，他還在正聯的成員們還沒有回來之前給蝙蝠鏢簽了名。

手寫的&ldo;蝙蝠俠&rdo;，即使特意把每一個字母都寫得十分誇張，依然能從這一長串簽名裡看出優雅和雍容的痕跡。

這也不奇怪，布魯斯韋恩畢竟是貴族後代，不僅在主世界是如此，在卡爾的世界裡也是如此。

未來在全世界最受矚目的四位同樣年輕的億萬富翁、總裁、慈善家中，斯塔克家族、艾爾家族的過去均不可考，只知道他們都是當年二戰時期的移民;老盧瑟同樣是當年二戰時期來到的美帝，但他的際遇和斯塔克、艾爾都不同，這兩個家族幾乎一來到美帝，就靠著他們卓越的智慧佔據了高層的位置，而他年輕時候做過不少低賤的諸如碼頭工人這類工作，直到中年才借著能源產業迅猛發展的勢頭起家。

這三個家族都是新興的資產階級，無論是託尼、卡爾還是萊克斯，嚴格來說都只是&ldo;富二代&rdo;。

唯獨韋恩與眾不同‐‐

十八世紀時，來自世界各地的移民在哥譚原址建立了哥譚市，韋恩家族就是當時移民到哥譚的歐洲貴族，他們在無數粗淺、愚蠢、糙陋的移民中脫穎而出，並自此以後，以一種無可置疑的姿態成為了整個哥譚市實際上的統治者。

當時和韋恩家族一起規劃、修築哥譚的還有另外三個家族，但這四大家族中，最終能夠完整地保留到今天，並繼承了家族的榮光的，只有韋恩。

也只有韋恩家族的發展，才和哥譚的發展結合得無比緊密，就如一對陷入了情網的少男少女般難捨難分。

如今的社會已經不再說&ldo;貴族&rdo;了。

中世紀時候那些輝煌的，會花上一個多世紀甚至更久時間來進行修建的尖頂建築已經寥然無蹤;那些在今日被嘲笑為愚蠢的，關於自我奉獻、自我犧牲、自覺擔當起責任和關於自由意志和高貴靈魂的&ldo;貴族精神&rdo;，同樣也消失得十分徹底。

但它們保留了下來，在那座墮落到終有一日會下地獄的哥譚市裡，在那座高空軌道和鏤空的尖頂相互交錯、中世紀的建築和現代化的高樓彼此映襯的哥譚市裡，它們始終被保留著。

並且永遠不會離開。

&ldo;蝙蝠。&rdo;卡爾叫住了即將轉身離開的蝙蝠俠，然後在這個面孔上能明顯看出來老態的蝙蝠俠停下腳步時沖了上去，從背後抱住了他。

不知道為什麼，蝙蝠俠沒有躲開。

你真是越老越溫柔啊，蝙蝠。

&ldo;哦。&rdo;剛過來就撞見這一幕的神奇女俠說，她的音調輕輕上挑，慢慢拐了一個彎才落下來，&ldo;你們看起來相處得不錯。&rdo;

卡爾把小半張臉貼在蝙蝠俠的後背上，沖神奇女俠甜美地一笑。

蝙蝠俠掙脫了他，沒有回頭，只是一語不發地離開了。

&ldo;我從來沒見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對蝙蝠俠有好印象的人，當然，那些渾身精力無處發洩，崇拜所有超級英雄的小男孩除外。&rdo;黛安娜走過來，她仰著頭端詳卡爾，&ldo;你看起來真是年輕，來吧，我帶你去我們的大廳，鋼骨和綠燈都在那兒。&rdo;

&ldo;謝謝你，戴兒姐姐。&rdo;

&ldo;你總是這麼對人說話的是嗎?不是蝙蝠俠才有例外?你嘴可真甜，小可愛。&rdo;黛安娜斜著一邊唇角輕笑。

半個小時後，閃電俠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