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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剛來你就讓我走，看在我們友情的份上，你最起碼得有點表示吧？&rdo;

佐伊思考半天，忍痛從小挎包裡拿出一瓶羅斯塔默女士親手釀造的蜂蜜酒，&ldo;送給你當禮物了，這酒味道超級棒，你省著點兒喝。&rdo;

&ldo;看你滿臉不捨的樣子……&rdo;託尼說，&ldo;那我就不客氣地拿走了。&rdo;

佐伊趕蒼蠅似的揮揮手。

託尼在起飛之前回頭看著佐伊說：&ldo;一個人喝酒多難受？不如咱們一起喝，我酒量不錯，可以做個好酒友。&rdo;

&ldo;下次再一起喝吧。&rdo;佐伊笑了笑。

……

哥譚市的貧民區域是一個怎樣的場所呢？

這裡樓房破敗，街巷裡的垃圾桶翻倒著，髒水流了一地，幾隻骨瘦如柴的野貓在爭搶一塊吃了一半的火腿三明治。

佐伊在確定好坐標後就幻影顯形來到了哈琳的所在地附近。

她照例在自己身上施展了忽略咒，辨認了一下方向，然後向哈琳的房子走去。

心靈觸手向四面八方伸展，佐伊感知到房間裡有兩個人，一個是哈琳，另一個是小丑。

&ldo;親愛的，我想接下來該輪到我了？&rdo;哈莉把玩著手裡的鞭子，&ldo;你想讓我抽你哪裡呢？&rdo;

&ldo;下手溫柔一點，小哈莉。&rdo;小丑在她耳邊輕聲說。

哈莉咯咯笑了，她捧著小丑的臉，親吻他的嘴唇，&ldo;像我親吻你時一樣溫柔嗎？&rdo;

&ldo;你知道該怎樣做，寶貝。&rdo;小丑笑著對她說。

佐伊站在這間房子外，看著腐壞的木門，猶豫地伸出手敲了敲。

小丑身體一頓，慢慢扭轉脖子望向木門，他裂開嘴笑了，&ldo;有趣，是有鄰居來拜訪了嗎？&rdo;

街上沒有路燈，佐伊的身影幾乎要和黑暗融為一體。

小丑下樓開啟了門，看到站在臺階上的紅髮女孩，他彎了下腰做出紳士的禮節，&ldo;你好，美麗的女士。&rdo;

小丑這種人，你永遠摸不清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也無法理解他大腦中的思維邏輯是怎樣的。他現在像一個等待客人到訪的友好的主人一樣禮貌地彎腰行禮，如果忽略到他臉上古怪的笑容，你或許會認為他是真心待客。

佐伊的目光在小丑的臉上走了一圈。

&ldo;你長得可真醜，服裝品位和打扮也不怎麼樣，哈琳是怎麼看上你的呢？&rdo;她輕聲說。

她樓上傳來哈琳的喊聲，&ldo;小布丁！外面的人是誰？&rdo;

小丑聽到佐伊的話後放聲大笑了起來，&ldo;因為可愛的小哈琳認清了自己的本質，她本來就該這樣，我只是幫她認清了自己！你沒發現她現在的樣子更加鮮活了嗎？她釋放了內心的自己，她是自由且活著的，這才是真正的她！&rdo;

&ldo;你果然知道我是誰。&rdo;佐伊盯著小丑的眼睛，試圖讀取他的思想，&ldo;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早就調查清楚哈琳有哪些家人了。&rdo;

小丑笑著說：&ldo;客人難道不應該給主人帶點禮物嗎？可我看你雙手空空如也。&rdo;他從兜裡掏出一個膠囊扔下，嘴角露出的笑容讓佐伊感到無比噁心，&ldo;拿你自己當做禮物如何？&rdo;

膠囊落地碎裂，發出一股白霧。

佐伊臉色驟變，她驚慌的後退，卻不小心將這股白霧吸到了肺裡。佐伊口中立刻爆發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