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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些並不是最重要的。

布魯斯的手拂過飛刀背面刻著的圖案‐‐一隻瞪大了眼睛的貓頭鷹。

貓頭鷹，蝙蝠的天敵。

布魯斯面沉如水，他把飛刀插入自己的萬能腰帶上，又抽出一把專業的取證工具，刮擦著死者的指甲。

&ldo;受害者可能進行了反抗，他指甲縫裡的面板組織或許是兇手的，&rdo;戈登說，&ldo;警局的法醫進行了檢測，但是沒有找到匹配的人。&rdo;

布魯斯將面板組織放入藏在蝙蝠手套中的分析工具裡。

&ldo;執行dna分析。&rdo;

puter的聲音響起:&ldo;正在執行dna擴增片段多型性檢測。&rdo;

布魯斯繞著屋子走了一圈，在靠近房門的水泥地上嗅到了一種亞麻籽油的味道。

他沉聲問:&ldo;有打火機嗎?&rdo;

&ldo;啊，有。&rdo;戈登把今早隨手買的藍色塑膠打火機遞給布魯斯。

&ldo;受害人也許是用亞麻籽油在被殺害前給出了一些資訊。&rdo;布魯斯把點著火後把打火機扔在地上。

兩行小字隨著火光一同浮現。

【奧斯瓦爾德&iddot;科波帕特和布魯斯&iddot;韋恩馬上就會死】

puter冰冷而機械地說:&ldo;sir，dna檢測顯示您剛剛送檢的面板組織屬於賽琳娜&iddot;朗姆洛。&rdo;

第52章 一夢之遙

在哥譚, 一旦你開始感覺到安全和舒適，開始覺得自己的生活正逐漸步入正軌，那一刻，就是它從背後捅你的那一刻。

這話說的著實沒錯。

奧斯瓦爾德早就和當初那個可憐巴巴的小企鵝不可同日而語，在哥譚這個泥坑裡十幾年的摸爬滾打，他整個人都從內而外地膨脹起來。

年輕時尚能一看的瘦弱清秀，變成了現在的矮胖油膩, 那幾分頗能勾人的神經質樣的楚楚可憐，也已經變成了能氣得人心臟病發的陰陽怪氣。

速效救心丸都救不過來的那種。

奧斯瓦爾德這幾天的經歷可以簡要概括成一句話:他的夜總會被炸了，過了一天他又差點被殺了, 最後他被蝙蝠俠救了，想殺他的人跑了。

說起來簡單，但他到現在依舊驚魂未定，坐在自己的豪宅裡面喘著粗氣。

倒不是因為差點被殺, 而是因為他的對面站著一個黑黢黢的大蝙蝠。

這真是所有哥譚反派每天做夢都會夢到的噩夢，大概只有小丑除外, 他可是每天都盼望著蝙蝠俠去找他來點親密接觸。

蝙蝠俠的身影一半隱藏在屋子的陰影裡，旁邊是碎了一地的吊燈‐‐剛剛蝙蝠俠救他的時候打掉的。

&ldo;我真的不知道是誰要殺我&rdo;奧斯瓦爾德抹了抹頭上的冷汗，像一顆鵪鶉蛋一樣縮回被窩裡，一邊在心裡瘋狂詛咒自己的僱來的警衛都是群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廢物!垃圾!

話音還未落, 他眼前一花，被人提著領子從床上揪了起來，快兩百斤的身體大頭朝下的從窗戶裡伸了出去。

&ldo;不說的話我就把你扔下去。&rdo;蝙蝠俠陰沉沉地聲音從背後響起，頭盔上的眼睛散發著冷冰冰的寒光, 整個人都像從地獄爬上來的惡鬼一樣駭人，不帶一點人味兒。

奧斯瓦爾德心臟像是被人狠狠攥了一下。

他胡亂地撲騰著，手指碰到蝙蝠俠的盔甲的時候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蝙蝠俠身上太冷了。

&ldo;我真的不知道啊!想殺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