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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什麼?&rdo;

&ldo;你們還召喚了一個惡魔，對麼?&rdo;他看起來一點兒都不意外，&ldo;我感受到了有惡魔想要進來，所以我遮蔽了他。&rdo;他彎起眼睛笑了起來，這一次要比上一次真心很多，&ldo;別擔心，沒有惡魔能夠找到你。&rdo;

這句話是對著卡西迪奧說的，他很明顯對卡西迪奧的狀態非常瞭解，包括他之前的所作所為。不知道為什麼，薩姆覺得這樣的兄長姿態真的非常眼熟：&ldo;恩，我想那是克勞利，你或許應該把他放進來?&rdo;

然而熾天使根本不打算理會他的要求：&ldo;放進來傷害我的卡西?那可不行。&rdo;他雖然氣卡西迪奧一個響指炸掉了自己的精神體，可是這孩子的本心畢竟是好的。上帝的離開，迷茫的天使太多了，米迦勒甚至都有過取而代之的想法。

實際上他後來這些歲月也成功了。

&ldo;可是實際上，我們需要克勞利。&rdo;迪恩對於這些天使已經受夠了，&ldo;現在我們想要將利維坦們送回煉獄，你要麼幫忙，要麼閃開。哦，順帶，要不要告訴你這個怪物就是你身側的那個小天使放出來的?&rdo;

拉斐爾不為所動，他甚至向前一步擋住了可憐巴巴揪著他衣角的小天使。雖然這幅畫面看起來非常的古怪，畢竟小天使是一副四十多歲成年人的皮囊，而他的皮囊最大也就是十七歲的模樣。

&ldo;如果你想要責怪，那你最應該責怪的應該是你們自己。&rdo;拉斐爾可不是卡西迪奧這個單純的小天使，他要複雜得多，自然也懂得多，&ldo;如果你們沒有一次又一次的請求卡西做他做不到的事情，他不會插手人間。&rdo;

&ldo;哦，那謝謝，請問誰吧他送到我們面前的?&rdo;迪恩不甘示弱。

&ldo;那你們現在應該去地獄，責怪路西法和米迦勒。&rdo;拉斐爾臉上帶笑，&ldo;而不是在這裡責怪一個三觀都沒有，連自主判斷都需要他人來幫忙的小天使。&rdo;

&ldo;實際上我有自己的判斷，&rdo;迪恩還沒說話，卡西迪奧就插進來開始了自己的辯解，&ldo;其實連猴子都能有自己的思考，你知道麼，我觀察過猴子的日常。他們真的……&rdo;

&ldo;卡西。&rdo;拉斐爾轉頭，&ldo;閉嘴!&rdo;他的口氣是命令的，甚至還有幾分兇。可就是這樣，迪恩都沒聽見卡西迪奧像是他兇他一樣委屈巴巴的聲音。甚至當他看向卡西迪奧的時候，他還是一副&l;我很乖，快誇獎我&r;的表情。

&ldo;哈，區別待遇?&rdo;迪恩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

拉斐爾還是那副笑嘻嘻的模樣，即便知道熾天使們都不怎麼靠譜的溫徹斯特兄弟也有些惱火。他們開始懷疑上帝創造的四個熾天使，就沒有一個正常的：&ldo;該死的，你知道他是這一切的關鍵麼?&rdo;

&ldo;我知道。&rdo;拉斐爾點了點頭，&ldo;所以呢?&rdo;

&ldo;所以我不在乎他是不是瘋掉了，你要讓他來收拾眼前的殘局!我也不在乎他是不是你的弟弟，又或者你們在天堂上是不是有什麼不正常的交易，我只需要他該死的，收拾他弄出來的殘局!&rdo;

溫徹斯特的語氣不得不說是大膽，畢竟他們正在說話的，是天使的首領之一。

拉斐爾眯起眼睛看著溫徹斯特兄弟，然後他忽然笑了：&ldo;我開始喜歡你們了，溫徹斯特兄弟。&rdo;天堂一向是個服從命令至上的地方，除卻他的兄弟，沒有人逆許過他的決定，&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