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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玄染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有些醉了，「大家慢慢喝，我先去休息一會兒。」

「去吧去吧。」

「哈哈哈，還是年輕好啊。」

這些老狐狸不會相信她是真的累了，還以為她迫不及待，想和小姑娘風流快活呢。

這傢俬房菜館的環境很好，出了包間之後，外面就是一片寂靜。除了吃飯，它還提供睡覺的地方。

顧玄染摟著人，去開了一間房。

房間在樓上，顧玄染一路上一直把身邊的人摟得很緊，進了房間以後，卻鬆開了手。

「顧總，我，我是第一次…」女孩捏緊了衣服，清純的臉上滿是羞澀和無措。

顧玄染應了一聲，「我先去洗澡。」

她一開始其實並沒有這種意思，剛才大概是有些醉了，現在走了這麼一路，僅有的一點醉意也消失了。

酒醒了過來，顧玄染卻沒把人趕走，她一直都想證明，自己已經把許京樂放下了，這不就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嗎？

她給自己營造了一個多情又浪漫的人設，卻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碰過任何一個人，怎麼想都有點虧了。

想她顧玄染，漂亮多金，憑什麼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浴室裡傳來水聲，女孩紅著臉坐在床上，才剛坐下，門口突然傳來了敲門聲，還有些急促。

女孩猶豫著，還是去把門開啟了。

剛才坐在她身邊的那位許總正站在門外，用一種陰沉可怖的眼神看著她。

許京樂冷著一張臉，「顧玄染呢？」

女孩嚇得後退了一步，「顧總在洗澡。」

許京樂面色緩和了一些，她只比兩個人慢了一步，現在應該還什麼都沒有發生，還好。

「你走吧。」許京樂才包裡拿出一疊錢遞給她，「有的人是你不該碰的。」

女孩咬了咬唇，「我不是為了這個，我不走…」

許京樂面不改色，「我和她是情侶，我們只是鬧了點矛盾，今晚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你得到的絕不會是好處。」

女孩看了看她淡漠的臉，伸手把錢接了過去，快步離開了。

許京樂鬆了一口氣，原本挺得筆直的背略有些彎，明明已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她心裡卻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

她什麼時候，變成了現在這樣。

浴室裡的水聲漸停，顧玄染剛才似乎聽見了說話的聲音，她本來想問一問，可她又不知道女孩叫什麼名字，乾脆沒有開口。

她身上裹著一條浴巾，裹的比較隨意，鬆鬆垮垮的，似乎隨時都要掉下來。

許京樂坐在床上看著她，眼睛都紅了。

「你怎麼在這兒？」顧玄染掃了一圈，「你把她趕走了。」

「如果你想玩的話，其實沒有必要找外面的人，我也可以。」許京樂說著，站了起來。

她身上穿著白色的襯衫，手指飛快地解開了兩顆釦子，渾圓飽滿的弧度露出來，又被黑色的蕾絲包裹著。

顧玄染看了一眼，「我對你沒什麼興趣，要是想玩的話，早就玩了，何必還等到現在？」

許京樂第一次在別人面前這樣，卻還被顧玄染嘲諷，她心裡的緊張被難過取代。

「你試都沒試過，怎麼知道呢？」

顧玄染陰晴不定地看了她一會兒，突然笑了一聲，「行啊，你去洗澡。」

「那你不能走。」

「我不走。」

顧玄染幾步走到床邊坐下，背靠著，雙腿露出來，挑釁地看著她。

許京樂心裡雖然忐忑，卻也相信她，顧玄染是個很信守承諾的人，答應過的事情就不會反悔。

她進了浴室，裡面很快傳出了水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