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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承枝盯著她的側臉，湊近了一些，「我知道你喜歡女人，恰好，我也是，有沒有興趣和我試一試呢？」

顧玄染緩緩鬆了一口氣，果然不是她的錯覺，也不是她自戀，蕭承枝勢真的在撩她。

「對於我來說，你只是一個普通的合作夥伴罷了。」

這算是一種委婉的拒絕，蕭承枝卻好像聽不明白一樣，輕輕地笑了一聲，「現在或許只是普通合作夥伴，以後就不一定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的關係隨時都可以更進一步。」

「你和我之前並沒有交流，我不明白，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顧玄染心裡就只裝了那一個人，其他所有人在她眼裡都是一樣的。她最多能接受的，也不過是像楚楚那般逢場作戲罷了。況且她和楚楚所有親密舉動，還是她故意為了氣許京樂做出來的。

「一見鍾情這樣的話我就不說了，大概是見色起意？」蕭承枝目光略顯放肆地勾勒她的眉目，在酒精的驅使下，她的身體也跟著燥動起來。

顧玄染幾乎都要笑出來了，「看不出來，你倒是誠實。」

「都是成年人了，說這樣的謊根本沒有必要，誠實一點不好嗎？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會對你更誠實，絕對不會騙你。」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蕭總監不必在我身上下功夫。」顧玄染挪了挪身體，和她拉開距離。她其實還有一點心理潔癖，這也是為什麼這幾年來她再氣許京樂，也沒有去碰別人。

顧大小姐死腦筋，其實骨子裡還透著一股小女孩的天真，如果不是真的兩情相悅，在一起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她不喜歡。更別說是連逢場作戲都算不上，只是貪戀□□的快樂，這在她看來，是不應該的。

「你說的喜歡的人，是不是許總？」

顧玄染身體有一瞬間的繃緊，片刻以後，又放鬆下來。既然蕭承枝喜歡女人，那看出她和許京樂之間的關係，也算不上多令人驚訝。

「跟你無關。」

「顧總不比對我這麼防備。」蕭承枝姿態放鬆，任由她打量自己，「我都告訴你我也喜歡女人了，便不會做什麼對你不好的事情。」

「合作可以，談戀愛就不必了。」顧玄染實在對她沒有興趣，也不打算吊著她，能一次性解決的事情她不想分幾次。

「我知道你喜歡許總，不過看起來，你們之間似乎發生了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蕭承枝壓低了聲音，把姿態放的很低，「我不介意你利用我，你不想試探一下，許總對你的想法嗎？你們關係鬧得這麼僵，正好需要一個人去調劑一下。」

顧玄染立馬想起了她以前和嚴千霜相親的事情，那時候顧夫人也是這麼說的，試探一下許京樂的想法。

結果呢，她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人給哄好。

這樣的事情她不想再做第二次，無論她是不是在生許京樂的氣，她都不能再用這樣的方法，對幾個人都不公平。

「不必了。」

蕭承枝看她拒絕得很乾脆，不免有些驚訝。顧玄染的態度很坦蕩，大概是真的不願意這樣做。

如果不是不在意，就是太在意，所以怕傷害到許京樂，看顧玄染和許京樂之間的相處，或許應該是後者。

蕭承枝嘆了一口氣，帶著些許遺憾，她是真的挺喜歡顧玄染。上次商會見過以後，她想了挺久，找了很多和顧玄染相似的女人，都無法磨滅她心裡的那股渴望，所以這次合作，她才親自出馬。

沒想到顧玄染還是塊硬骨頭，似乎不太好啃。

但是蕭承枝還想再努力一下，她尚且還有些不甘心，「做不成戀人，做朋友可以吧？」

顧玄染其實也不太想和她做朋友，可惜兩個人有合作，見面是難免的事情，她只能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