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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以墨現在滿腦子都是‐‐窩糙窩糙窩糙，他好變態，可是我好喜歡腫麼辦？！

&ldo;我我我開竅什麼？&rdo;程以墨哆嗦了老半天。

他這個樣子十分可愛，莫清寒這下慡了，把程以墨拉了起來，然後右手放到了程以墨的腰上。

程以墨不敢抬頭，只是盯著他的右手皺眉。

這隻手剛才幹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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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過後，不知道他什麼地方惹到了莫清寒，連續好幾天莫清寒都沒回過書廬。

莫清寒走後，程以墨也不到處搗蛋了，每天都坐在窗前讀書，就是每次看書都得嘆息好久。

這才剛剛進入春天，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程以墨覺得這幾天自己真乖啊，乖得他都打寒顫了：&ldo;……我什麼時候這麼愛讀書了。&rdo;

他心中有一種怪異的感覺，讓他無時無刻不去想著莫清寒。

程以墨覺得這樣下去很不好，他終於站起身子，放下手上的書，喚來了小廝：&ldo;走著，跟本少爺去看看方立新那小子。&rdo;

小廝可不敢和程以墨鬼混了，程老爺特地打了招呼，說要是哪個嚇人敢帶少爺出去，回來就是一頓打。

小廝哆嗦著：&ldo;少爺，你怎麼不再書廬多讀讀書了？&rdo;

程以墨有點傷心：&ldo;這不是先生沒在嗎。&rdo;

小廝：&ldo;……&rdo;敢情少爺是想莫先生了！

程以墨盯著他：&ldo;再不走天都黑了。&rdo;

小廝小心翼翼的問：&ldo;少爺怎麼突然想起要去看方家少爺了？&rdo;

程以墨笑彎了眼，那雙眼睛裡滿是狡黠：&ldo;方立新一回去就被他爹打了屁股，我就去看看他屁股怎麼樣了。&rdo;

小廝：&ldo;……&rdo;我覺得方少爺肯定不想讓別人看他屁股的。

小廝咳嗽了兩聲：&ldo;少爺，我聽說莫先生今晚就回來了，不如您就別去方家了，我在外邊給您把把風，等莫先生回來的時候您就大聲讀書，也好在莫先生面前留個好印象呀。&rdo;

程以墨本來一聽莫清寒晚上會回來，還覺著挺開心的，可那小廝的話卻讓他的臉色沉了幾分：&ldo;我為什麼要在他面前留下好印象？哼。&rdo;

說著，他就拍拍屁股走人了，就連小廝也不帶了。

小廝滿臉糾結，他剛剛到底說錯了什麼話？怎麼少爺前幾句還挺高興的，到了後面就鬧彆扭了？

少爺心，海底針，他們這群做下人的，很多時候都揣測不好。

小廝嘆了口氣，拿起掃把慢慢的掃著院子。

而這一邊，程以墨出來以後就直奔了方家。

方家老爺就方立新一個兒子，對他的期待不比程老爺對程以墨的期待小。所以前些日子他聽說兩個孩子結伴去怡紅院的時候，臉色很難看，把自己兒子抓回來狠狠打了一頓。

讓他更氣人的是，那個死對頭程老爺天天在他耳邊晃悠，說程以墨最近愛上了讀書，他家乖乖天天都在書廬，十分刻苦。

方老爺每次聽到這種話，都忍不住內心的酸：&ldo;你兒子多大了，你還叫他乖乖。&rdo;

程老爺斜了他一眼：&ldo;我兒子我樂意。&rdo;

在莫清寒沒來鎮子之前，程以墨就是鎮子上長得最好的。

十六歲的少年，五官極其精緻，就連捉弄人的時候，只要他是笑著的，別人都能掏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