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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去救火？&rdo;

&ldo;梨本殿下自然會處理，不需要我操心。林小姐既然聲稱我們認識，那不如來敘個舊？&rdo;

林知夏後退兩步，餘光瞟到了桌上那把水果刀。

&ldo;我還以為你們皇軍有多團結呢，原來，你們也會窩裡鬥。你們的那位公主，看來在皇室的地位並不高，庶出？&rdo;

見土肥原賢二不屑於提起，林知夏也猜得出來，看來不是地位低就是不得人心，搞不好還真是過來和親的。

土肥原賢二依舊一步步逼近，林知夏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寧園的大火還在燃燒，林知夏身上沾染著血漬趁亂逃走。在路過梨本未來的房間時聞到了強烈的濃煙味，遠遠地瞧著滾滾濃煙，林知夏爬上一顆靠近院牆的樹上。恍惚間，似乎看到一個人不知抱著什麼東西衝進大火中。

跳下院牆剛跑了兩步，不遠處就傳來陣陣爆炸聲，林知夏抱著頭縮在一旁的弄堂裡，等著爆炸聲結束。

&ldo;林……知夏？&rdo;冉成舟原本是來接應潛入寧園安置炸彈的同志，結果爆炸聲都結束了人還沒出來，卻不曾想遇到了林知夏。

見林知夏不回，冉成舟多半也清楚是怎麼回事。安置炸彈的人還沒出來，看來多半已經犧牲。冉成舟不敢多做停留，扶起林知夏往他的診所去，之後通知羅浮生過來領人。

&ldo;我是在寧園附近發現她的，當時她身上都是血，且寧園剛剛經歷一場爆炸。我想，她可能會看到什麼。羅先生，如果可以，請幫我問問，我們那位……同志。&rdo;

羅浮生走進為病人準備的簡易病房，林知夏還穿著那件帶血的衣服呆滯地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ldo;知夏？&rdo;

林知夏緩緩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剛剛與她分開不久的男人，說道：&ldo;浮生，有人死了。我當時只想著如果他死了，後面的事情是不是就不會發生，然後，刀子就捅了進去。然後，血就湧了出來，浮生，人怎麼可以留這麼多血？就好像……好像水龍頭一樣，一旦開啟就不會停止。&rdo;

&ldo;沒事了，都過去了。&rdo;

第二日，寧園爆炸失火，土肥原賢二背刺身亡的訊息震驚了上海，引起了日方的強烈憤怒，要求中方徹查兇手並交於日方處置。在之後的清理中，發現了一具不屬於寧園的人的屍體。屍體在起火點附近被發現，身上還有炸彈的碎片。只是日方高層對這樣的結果很是不滿，要求嚴查在上海的反日分子。

&ldo;知夏，土肥原賢二……死了。&rdo;羅浮生將手中的報紙遞給林知夏，問道：&ldo;你……是不是看到兇手了？&rdo;

看著報紙上土肥原賢二的照片，點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ldo;我當時在和土肥原賢二對持，他突然沖了進來。之後從我手中將刀奪了去，在土肥原賢二開槍之前，刺殺了他。&rdo;

&ldo;你……有看清那個人……的樣子嗎？他……&rdo;

&ldo;我說不出他的相貌，但如果再見到，我能認出來。外面……是出什麼事了嗎？&rdo;

羅浮生遞給林知夏一張照片，林知夏接過後回憶了一下，說道：&ldo;當時是他過來讓我殺了土肥原，我不敢動，他就把刀奪了過去。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