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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明書記這條線是不是要撤了呢？&rdo;

如果這樣的話，阿誠就不必委曲求全跟明樓演戲了。

於曼麗的想法很善意。

&ldo;不急。&rdo;

雖然汪曼春這條線有所突破，但要切切實實給她定罪肯定還需要更多證據。阿誠有一種強烈的直覺，之所以明樓一到雲海汪曼春就立刻與他聯絡，除了拉攏感情以外肯定還有其他理由，而這個理由，沒準就跟她獲取病毒所要達到的目的有關。

況且，他們還需要透過明樓這條線去接近汪曼春。如果明樓和病毒事件無關，那麼透過他去刺探無疑是最保險可靠的渠道。

&ldo;誒誒誒，誠哥，剛才還對人家避之唯恐不及呢，怎麼現在又突然改主意了，難不成你真的對明書記嘿嘿嘿‐‐&rdo;

&ldo;這是工作需要！&rdo;阿誠一再強調，&ldo;有這胡思亂想的功夫，還不如再去把汪曼春的資料再仔細篩查一遍。&rdo;

說完，阿誠就單方面切斷了聯絡。

第二天早上，明樓一進辦公室就發現自己的辦公桌上多了一支細頸玻璃花瓶，裡面插著一支紅色玫瑰，為一塵不染的桌面平添了一抹亮色。

&ldo;你準備的？&rdo;

明樓問。

&ldo;這不是明書記您囑咐的嘛，要認真點追你。&rdo;

阿誠已經習慣成自然，早上總會提前半個小時到，先把辦公室的桌面窗臺先擦拭乾淨，再把茶水一併泡好，如今只是額外增加了一道程式，舉手之勞罷了。

&ldo;只有一朵？我還以為至少是一束。&rdo;

明樓無不惋惜地說。

阿誠抬眼望向他：&ldo;我要是明目張膽捧著整整一束玫瑰進來，不僅是市委、隔壁市政府都要跟著一起炸鍋，你知道現在的人有多喜歡八卦嗎？尤其是廣大女同胞們，現在都對你虎視眈眈呢。&rdo;

&ldo;我有這麼受歡迎？&rdo;

明樓還是頭一回聽到這鐘說法。

論長相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

在機關單位工作的一大半都是有家有室的大叔和老頭子，像這樣條件突出且尚未婚娶的優質資源自然會成為大家趨之若鶩的物件。去茶水間的時候，阿誠也常常被人拉住聊天，旁敲側擊打聽明樓的喜好和擇偶要求，聽說省裡的幾位領導也對他十分看好，都有招賢納婿的意思。

不過現在看來，還是汪芙蕖暫且領先一籌。

&ldo;不然我做個採訪，直觀地反應一下人民群眾的心聲，回頭再讓報社寫個新聞通稿放在雲海日報的頭版頭條，網上官微也同步發布。&rdo;

說著，阿誠已經把今天剛取來的報紙壓到杯子下面。

&ldo;算了，還是低調一點吧。&rdo;

真要照著他的說法做，那以後的日子就別想消停了，不知道的還以為雲海市的一把手是個超級自戀狂呢。

&ldo;這個月的薪水還要等五天才能發，我哪能像領導那樣財大氣粗。&rdo;

&ldo;你該不會是在吃汪曼春的醋吧。&rdo;

明樓微微頷首，彷彿已經從這些抱怨的話語裡洞悉了他的真實想法。

我不是。

我沒有。

別瞎說啊。

阿誠正在整理今天的日程安排，聽到這話差點把一口老血吐出來。

明樓越琢磨越覺得對方的表情裡透出一股濃濃的醋意，雖說在這個問題上他其實沒有必要多說，但他還是額外解釋了一句：&ldo;